止一次喝到微醺,偶尔也因玩牌或打赌而输钱—;—;但都在谨慎合理的范围内。至于嫖妓,如果她是男性,她想她也会不时为之—;—;但她付的钱绝不会多出行价一毛。她绝不相信丹恩付给妓女的钱有博迪说的那么多,但博迪以名誉发誓那是他亲眼所见。
「若真那样,」她昨晚才恼怒地对弟弟说。「那只可能是因为他的需求过大,女人必须更加卖力才能满足他,明白了吗?」
博迪不但不明白,还以为她在暗示他的性欲不及他的偶像强。他觉得男子气概受到怀疑,因此气呼呼地出门,直到今天早晨七点才被人抬回家来。
她也是一夜不曾合眼,一直在思忖丹恩对床伴有哪些要求。
多亏妮薇,洁丝才对正常男人的需求有基本的了解。例如她知道那位戴假发的绅士躲在淑女的裙子下面做什么,她也知道那种姿势在情趣怀表里并不常见。那正是她买下那只表的原因。
但丹恩不是正常男人,他付那么多钱给妓女,要的肯定不只是基本服务。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心里充满恐惧、好奇和……实不相瞒—;—;渴望,天啊!
她无法不想他的手。倒不是说她没有想其他的部分,但她对那双太过熟练的大手有直接的亲身体验。
即便是怒火中烧的此刻,只要想到那双手,她就感到腹部灼热隐痛。
那只有使她更加怒不可遏。
壁炉架上的时钟敲了六响。
她要先宰了丹恩,她告诉自己,再宰了她弟弟。
维塞进来。「门房从侯爵住所回来了。」他说。
博迪入境随俗地依靠住处的门房来执行在英国时派给男女仆人或小厮的任务。半个小时前,门房泰森被派去丹恩的住所。
「他显然没有把博迪带回来,」她说。「不然这会儿早就听到我弟弟在门厅里大呼小叫了。」
「丹恩侯爵的仆人拒绝回答泰森的询问,」维塞说。「泰森忠心地追问时,那个傲慢的仆人竟然把他撵下门阶。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崔小姐。」
丹恩利用她弟弟的弱点是一回事,洁丝气呼呼地心想,纵容侍从欺负辛苦送信的门房则是另一回事。
洁丝可不打算让对方得寸进尺。她握紧拳头,快步走向门口。「我才不管那个仆人是不是凶神恶煞,」她说。「我倒要看看他怎样撵我。」
不久后,任由她惊恐的女仆芙珞瑟缩在脏兮兮的出租马车里,洁丝上前猛扣丹恩侯爵的大门门环。
一个高约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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