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立刻加以把握。
她大胆地把舞会安排在对手预定举办化妆舞会的同一天,那天正好是街头追逐事件的两个星期后。虽然潘贝里夫人和她的两名孙辈不能算是巴黎或伦敦社交界的菁英;虽然威林顿夫人在别的情况下根本懒得搭理他们,但这次她特意邀请他们参加她的舞会。
她还邀请了丹恩侯爵。
然后她让所有人知道。虽然威林顿夫人像至少半数的巴黎人一样,认为丹恩拜倒在崔小姐的石榴裙下,但她并不真的指望他会出席。大家都知道丹恩侯爵出席上流社交聚会的可能性,就像他请刽子手拿他的脖子测试铡刀一样,微乎其微。
但,只要跟崔小姐有关,丹恩的举止便一反常态;那也就是说,事情并非完全没有可能。不可能发生的事,有可能发生时,总是会有人想在场目睹这个万一。
就威林顿夫人而言,那些人正好是她邀请的客人。她连一封婉拒的短柬都没有收到。令她不安的是,连丹恩侯爵也没有回信说他不来。
但话说回来,她也没有回信接受,所以她至少不必一边假装不知道他会不会出席,一边担心谎言被拆穿。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吊其他客人的胃口。在此期间,为了稳妥起见,她多雇用了十余个魁梧的法国男仆来应付这次宴会。
☆☆☆
此时,洁丝正在承认失败。和丹恩交手三个回合之后,单纯的肉体吸引力增强为毫无理性的迷恋。她的症状不仅加剧,还变得明显。
在若丝夫人的宴会上,毕樊世狡猾地讲了几句和丹恩有关的话。仍因雨中拥吻而神经紧张的洁丝回答得太过尖锐。毕樊世心照不宣的笑容,显示他猜出了她的问题所在,她认为他很可能会告诉丹恩。
但毕樊世突然在宴会一星期后离开巴黎,而丹恩自从雷雨中的拥吻之后就不曾出现在她的方圆一里之内。
因此,如果有人告诉他,崔洁丝迷恋他,他显然并不在乎。那样正中她的下怀,洁丝向自己保证。
因为丹恩侯爵对女人的关怀只有一个方式,那就是把她推倒在床上或酒馆的桌子上,解开裤子钮扣办事,再扣好钮扣。
迷恋与否,她都知道不该再冒险见到他,因为他会亲眼看见她那丢人的模样,说不定还会突然决定用他的方式关怀她。
威林顿夫人的请柬送到时,她刚刚使自己相信,立刻离开巴黎才是明智之举。
不到二十四小时,洁丝就和全巴黎人一样得知丹恩也受到邀请。
不必是天才也猜得出这是怎么回事:大家认为她和丹恩应当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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