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就像一首哀怨的诗歌,你读不懂。也许,命运相似同病相怜的柳简儿能一目了然,读之,潸然泪下。对于柳未若不过是匆匆的过客,眼光一瞥,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也无法读懂其中所酝酿的凄凉。因此,柳未若只是一个外人。
外人柳未若以朋相称默默衷情依然,涛声依旧。她说:“但愿他能从家庭的阴影中走过来,他是一个令我感动的人,一个坚强的人,就像一座城池,华丽不仅外表,还有心灵。”
在庾庆瘦想来,这位多情的良家少女迟早会出事。她哽咽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听起来比较刺耳,此刻欧阳游龙成为他的情敌,一颗毒瘤。柳未若的心是一块顽固不化的死疙瘩,就像当今人不得其解原始人玩弄的结绳记事。这年头,谈情说爱也讲策略,“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殷勤不断,馊主意无穷”等等,这些暗含硝烟味和趋炎附势的策略和观点对庾庆瘦毫无用处。他逮住欧阳游龙的尾巴狠狠批斗,说:“他那人小鸡肠肚,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拔蒜苗,无所不为无所不做,这种人能感动你,我真看不出来。”
柳未若如同教皇指着哥白尼的鼻子说:“不许胡说!”
庾庆瘦不能胡说,想到欧阳游龙这位神圣的月老,又让他颜面大丢,失去以往什么都不在乎的假面具,狰狞的眼睛令人恐怖。柳未若如同变色龙一样的吼叫撕裂庾庆瘦小人物般的嫉妒心理。
既然如期而至,那就打开窗子说亮话,憋在心里是一种柔弱的肉体和腌臜的灵魂。庾庆瘦终于勇敢了一次,主动了一次,说:“柳未若,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我恐怕我讲了你会骂我无耻,不管怎么说,真的很想告诉你。”
“如果不是那种三教九流的荒唐话,就说吧。”柳未若这么说道,“其实,你说什么都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你真漂亮。”庾庆瘦盯着柳未若的睫毛说,“我喜欢你,真的,真真的,不骗你。”
当仓颉创造了“喜欢”这两个字,就成为那些廉价的人对爱情的一种表示。虽然“爱”字很简单,却是最难表达最难说情的,所以爱情小说千遍一律五花八门,迷恋如同迷恋阿房宫背后的硝烟一样捉摸不定。
柳未若黯然失色,纵然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未必都放在相貌上去证实,未必放浪形骸自己厌恶的人身上。她一笑了之,好像她的笑是蒙娜丽莎多情的面纱,即使庾庆瘦用力揭去也找不到答案。
离开学校走到校门口的朋克街,红男绿女勾肩搭背成为这个年代大学的一道乱伦的风景,没什么不正常,因为每个发育正常的人都会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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