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靓女不多了,商家绞尽脑汁创意出来的衣服比人美多了,有的衣服比人还值钱,摸的起买不起,只能享下贱的眼福。
走进面包屋,买了两块奶酪面包。庾庆瘦所有的口袋翻朝天,除了掏出一把新衣服的香气外什么也没有。为爱情挥霍开始的银两没有,结束也为时不远了。
柳未若看到庾庆瘦浑身捉虱子,为了不让他杀生,自己掏出五元大洋哗啦一声丢在柜台上,转身便走。
庾庆瘦闷闷不乐,千虑必有一失,干嘛来朋克街找气受,没事在校园瞎溜达多好。面包吃一口掉两口,浪费农民用汗水挣来的粮食不说,还浪费牛吃草尿出来的奶。庾庆瘦一气之下,干脆全部浪费。
柳未若看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出来,说:“你没带钱说声,干嘛捉虱子?”
庾庆瘦不吭声——穷样。
庾庆瘦窘了,浑身燥热,汗珠子不自然地流下来湿遍全身。庾庆瘦辛苦乔装的外表,谨慎的心理一下子如山崩溃,如花落蕊。没有泪水的爱成活率极低。庾庆瘦此时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往眼里丢粒沙子,往血管里放把刀子,然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希望浇灌萎蔫的爱情之花。他紧跟柳未若快步疾飞的脚跟说:“柳未若,我——”
柳未若自顾疾驶,不理睬身后的“我”,并不是庾庆瘦的贫穷使她有意与他产生距离,而是领着这种人出门实在丢人。距离产生美的人只能远距离欣赏。她回头瞟了一眼庾庆瘦说:“你捉够虱子了还想怎么样,不如帮斜对门的王大娘抱抱孩子积点德吧!”
看来,女娲造人也不细心。
柳未若进了一家门诊所。
庾庆瘦迟疑片刻,心想柳未若并无病兆,为什么进了这样一家无牌经营的门诊所。这地方能把死人医活,把活人医死,健康人进去没病也能找出病来。如果你是死人,放心进去,绝对能活着出来。庾庆瘦大步流星跨进门诊所,药味难闻,他拉着柳未若的胳膊就往外拽,说:“这地方能是一般人进去的,医生都是庸医,药草也是劣质的,你来这儿不是找死吗?”
这个门诊所的庸医并不庸,庾庆瘦的一句话使他马上诊断这家伙有病:“小伙子,依我看你病不轻,脑神经有问题,过来开个药方吧,花不了几个钱?”
庾庆瘦塞耳闭听,但听见一句女人为难男人的一句话:“你懂什么呀女人的事!”
柳未若挣脱出来,接着就跟穿着白大褂戴着啤酒色眼镜的大夫说了两句。那大夫犹豫了一下,见旁若无人便拿了一瓶药,摸了摸眼镜说:“这位同学,药不能多吃,每晚临睡之前吃两片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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