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查内务时我们想起之前要求的平时见到教官时第一个人要喊立正;那天中午小周还在电脑上拼杀;看见连长进来忙叫立正;惊得我们另外累得在床上拉撑筋脉的三个慌忙呼啦一声跳下床必恭必敬站好;连长居然被我们这架势吓着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叫我们几个随便一点;甚至对小周玩的游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排长是他们学校篮球队主力;才练到跑步的时候他就已经按捺不住要网罗人打篮球;这也正中我们这些视篮球为第二产业的人的下怀;开训没几天;晚饭后的训练就临时改成了球场上的切磋;等排长过足了瘾基本已过七点半;天也刚要黑;谁都没了再去训练的劲头;全都坐在塑胶跑道上把军歌唱到九点草草收兵。
作为男子汉无须将军训回忆得面面俱到;应该把那场艰苦看作是人生普普通通的一小段插曲;潇洒的走了那么一回。太阳的暴晒使衣服脱去后身上赫然分成黑白几截;拉练六十里再打靶归来;向来检阅军训旅的军区首长表演我们练了一个多星期的踢正步;全营篮球赛我们连折桂;全旅歌咏比赛我们连吼了个倒数第二——
黄铭终于亮相了。全旅所有辅导员都是由学校各学院政教处的老师担任。我们连辅导员当然就是关启儒;套上了军装人看上去也精神多了;很少见他来训练场;来了也只是捧着笔记本在一旁写写画画。黄铭是全营的辅导员;他以不错的嗓音用美声唱法教会了我们歌咏比赛的歌曲;印证了方国栋和我说过的黄铭是音乐学院毕业的那句话。全旅多次活动中见他总是气定神闲拿捏自如;其韬光养晦的领导气质果然是关启儒之辈只能望其项背;只是他卖弄能耐的那股劲儿有点冲;以后要是党支部的活在他手下干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大姐从女生连过来找过黄铭好几次;他们看上去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热乎;军训期间党支部不会再有什么活动;李云剑赵峰他们的转预备的材料袁珍最后也没有催我们;估计拖到下学期开学也问题不大;只是苦了李云剑他们要到大三才能转正成为正式党员。
回到家妈差点没把我认出来;皮肤黑得能刮出石墨来;理的光头也才长出些参差不齐;整个一劳改农场越狱的流氓分子。原本打算暑假陪陪外公;外公是个闲不住在家的人;经常在外面走动;听妈妈说外婆去世后这几个月他很少外出了;人也沉默寡言了许多;反倒是让妈妈担心会不会把他给闷坏了常劝他出门走走散心。外公过去唱过道琴;尤喜给人家做庙会;我们那农村夏天的时候几乎每个村都要做;所以到了这季节外公接到的活很多。没想到外公竟然没让今年例外;我在家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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