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也就落了空。只要不下雨每天例行的公事就是打篮球;而待在家里除了看电视还是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就那么几十个频道来来回回翻着消磨时间,尤其到了晚上在我家门口就看见2楼我的房间里的光线由于电视换台而闪个不止,到了午夜突然停了那定是我躺在床上没关电视就和衣睡着了。
上次给沈静打电话时我没有语无伦次,因为我压根就没说出来几句话,不咸不淡地聊了会就挂了,她一直在说真想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我何尝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否则也不会闹到这种田地在这抓瞎。暑假没碰到过沈静,也没有遇到徐辉,隐隐觉得我们之间再很难相处,这层隔膜无论从厚度还是硬度上讲都不可能打破。那天和阮强走在街上,我正为自己这副新造型争辩时他突然叫我快看,好象是沈静。我没看清觉得好象的确是她打马路对面骑着车低头走了,也许她早已看见了我。我扭头看见阮强正在观察我的脸色的表情心下明白他知道了我和沈静之间的事,努努嘴故意扯远了话题。在家的一个多月也没有见过朱丹,有听闻好象她父母的工作调动家已经搬到另一个镇上去了,我无数次的设想过再次相会的情形,但我不能确定我在别人心中的分量,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把我忘记。
也许是在家打篮球的对手水平没有足够竞争力,也许是适应了西北的干燥而产生了依赖,也许是厌倦了无所事事,也许真的是出门在外太久与故乡生分了,我提前一个星期回了学校。我秉承了自己的属相猪好吃懒做的特点,在家里从不帮忙做事,妈伺候了我一个暑假也累了,刚好爸妈工作所在的小学快开学了,他们教师开学前几天整天都要在文教办学习开会,再也顾我不上,干脆替我打点好了行装。我应着十九年从没有改变过的“注意身体,好好学习”的嘱咐又一次登上了开往古城的列车。
小周舍不得让电脑孤单所以就暑假没回。整个寝室就像斯皮尔博格导演的电影《异型》的摄影棚一般脏乱得让人恶心,到处都是吃剩下的饭菜方便面袋,我和凯哥的凉席全被他铺在地上当地毯用,脏的发黑的被单一半还拖在地上,头顶上摇摇晃晃的风扇哪里还能送来半星凉意,不知道是不是转了一个夏天没歇过吹下来的全是电机里的热气,叶片上厚厚一层灰,叶片外的栏架子上垂钓着几根灰尘凝核成的“蛛丝网”被风吹的乱摆。卫生间门一打开,里面熏天丑气能把人顶开,我赶忙把门复又关上,胃里盛的东西直往上漾。现在打扫我也无从下手,直到开学前两天凯哥和老杨才回来,小周免不了又挨了顿猛批。整理寝室收拾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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