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与陆陆续续来的同学聊聊见闻侃侃趣事,三个一帮五个一伙的去南门外餐馆搓上一顿,当下无话。
大二了,身上褪去了大一刚来时的那分傻气。从今年来的大一新生身上可以看出我们去年的影子,穿着土气,做事要么是没头苍蝇到处乱撞要么是缩手缩脚不知往哪里去才好。每年新生来之前学校都提前把那好几百块大洋的书费收了,一开学就像清仓似的把那么些白花花的新书给发下去。我们现在算是明白人当然不会受那层盘剥,一则可以请老乡置办,二则可以去学长摆的旧书地摊,全场1…3折优惠还能连带课堂笔记。学校出版的所谓新书就是把封皮一换,再号称是最新修订版价格居然翻了一番。大二仍然继续学习公共基础课,专业课要到大三才会开,所以学院与学院之间课程差别不是很大,而且很多课程都是各个不同的学院开设,所以上课的教授直接对校教务处负责,,学院又规定了每门课的挂课人数比率必须达到5%到15%,有如死亡指标一样悬在头顶冰得你的脊梁骨透心凉。授课的有教授,有副教授,也有讲师,各人特点也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有的板书整齐细致,有的只说不写,有的则依赖多媒体课件。就板书而言,先不谈其内容怎样,光是那些象形文字进化来的方块被教授们写得愈加抽象,行者更行,草者更草,值得赞叹的是这些粘在黑板上的粉笔灰还都便于辨认,即使偶有不识的终归能通过上下文推测出一二来,实在比如今医生开的药方要容易识别的多。然做学生的只关心最后的成绩,教授们当然对这一点心知肚明,有善良些的总会的不好的弟子找理由让他过关,比如该生平时上课点名都到,作业完成认真及时等等,考分也不能低得太过分,那样的话也没有办法爱莫能助了;有的老师严格到了刻薄的程度,总爱超额完成死亡指标,天神恶煞般的威名早已远扬,碰到是他授课的都不寒而栗,往往这一类的老师常被学生暗里冠以诸如“四大名捕”等美名也就不足为怪。
转天袁珍通知党支部开会,早料到这学期党支部的活动会很早开始,而且上学期还有历史遗留问题没有解决,没料到的是主持会议的是黄铭,因为开学第一周我还遇到过关启儒,骑着踏板车载着女友,带着一股风绝尘而去,我那会还奇怪这追风青年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澳洲去。
我和岳少杰还有李云剑到的有点迟了,黄铭坐在那正和过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