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可这家伙我是知道的,水平是有但就是总喜欢买弄,就这会儿岳少杰来请他他一面推托一面又炫耀起自己对于做网页的一些心得和了解的一些窍门,岳少杰听了更不肯放过他了,最后直到都累了才谈妥,小周终于答应做技术指导,岳少杰悬着的心也就沉下来一半。等他走了我对小周说我很不赞成他对工作的这种热乎劲儿,袁珍提着尚方宝剑还是怎么着,说啥就是啥,瞧把我们可怜的宣传委员给忙的,你就当行行好这回把他这个忙帮好,回头我们把资料找给你。还有,现在发展党员力度加大,这学期估计不行了,看大三能不能把你收拾进来。
小周听了嘴里嗤啦嗤啦地不屑一顾,看得出来心里还是很向往,整天不上课英语课还不及格,在寝室待了几年也能入党,何乐而不为呢?当然这事也不能就这么说了算,还得从长计议,等组织的人多得鱼龙混杂了,往里头掺和的人肯定多,工作不会做得像现在这么顶真,到时候谁还顾的上谁呀。
一场席卷全国的风暴骤然来袭,这一切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当初谁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做非典型性肺炎的“瘟疫”会愈演愈烈到如此地步。初发地的很多患者去了首都求治,直接导致北京的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与日俱增,而全国好几处城市也陆续发现病情。社会上的人惶恐不安,板兰根、消毒剂等厂商不经意就发了国难财;网上各大论坛上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失望,绝望,希望——;高校里哗然一片,热血青年们从不同的角度猜测和分析着这一突发事件——几乎所有人在同一时刻都看出来,由于事先的准备不足和政府的经验缺乏,形式已经很难控制。
西北不能说让人高枕无忧但也没让人感觉有多危险,日常的生活持秩序正常。三月底班上要求出去春游的呼声渐高,葛凡和曹新雷便组织全班特地开了次班会商量,最后定在四月初一起去国家森林公园。
风声越来越紧,北京甚至有的学校已经把学生放假回家,因为已经发现了上百例病例,人们终于对这种可以通过呼吸道传染的病毒有所了解,长达十天左右的潜伏期,高烧不退的症状等等。爸妈三天两头打来电话,不住地叮咛我要安心在学校里待着,千万不要出去乱跑,找点板兰根喝喝,要勤洗手,又说家那边有谁去了北京不让回来了,有谁得了肺病住院搞得人心不安了,似乎一时间觉得待在哪都不能塌实下来。爸是学校的负责人,天天都把心悬在嗓子眼那砰砰直跳,那小学里近千名唧唧喳喳的毛孩子不留神出点纰漏他哪里担待得起,上头催着开会,下头回来工作怎么也落实不完,妈在电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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