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起来,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往日那么多的繁杂琐事都消了声匿了迹。
可炸雷般的消息还是来了,全国发现病例越来越多的同时,陕西终于也“不甘落后”。一个疑似病例从北京搭上来西安的火车,北京方面追了一路都没能赶上,而在宝鸡站又没能截住,最终逮住他后几车厢的人都不得不被隔离监控,系主任特地跑来向我们说了这消息,又再一次强调学校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笑,包括家在西安的,否则立即开除。第二天消息变得更坏,那位疑似病例已经确诊,可谁也没想到第三天消息变的不能再坏了,那个病人居然从军医大学隔离病房跑了出去,这让所有人惊呆了,油然生出对生命失去掌控权的绝望。
幸好还是把人给抓回去了,只是这么一闹又多了几例确诊,被隔离的人更多了。想想也后怕,要不是封闭学校指不定会蔓延到什么地步。临危自保的本能和校方的杀鸡儆猴让当下无事持续了好久,也让全系几门专业基础课的学习进行得出乎老师意料的顺利;一时间学习热情高涨,老师见课堂气氛史无前例的热烈也是欣喜若狂。
小周一如既往的不来上课,自从C语言考试带着我共同富裕后他就对编程入了门也入了迷,在各大技术性论坛里从开初的虚心求教练到现在的也能恃才自大,他花了不少的精力和时间,从网游呆子到技术型人才的转变快得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而二班一个曾今也痴迷于《传奇》世界的哥们由于第一学年修过的学分太少早已降到下一级去了。我开始盘算着买电脑了,我们寝室这唯一的一台从最早的一台变成了班上最落后的一台,到现在班上已经陆续装了共有十台电脑了。老杨凯哥一听说都来了劲,假惺惺地说要把以前那台我出的钱还些给我,当然只是假惺惺而已,寝室每天聊天的内容就此改变,“非典”岁月里又有了非典型性的话题。爸妈也知道配电脑不一定就是能学好计算机,但对儿子无比的信任还是二话不说就把钱汇了过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不知道买了电脑后除了上网和玩游戏外我还能干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这东风迟迟地刮不过来又让人着急了,封校还在无限期地延续,虽然校门外马路上依然车水马龙,但紧闭的校门似乎在警告我们,外面现在是个不干净的世界。但在“非典”没来之前世界就那么纯净么/社会上的毒素种类岂止是这一种病毒,有形的自不必再说,那些无形的精神上的污流一直在这个世界上肆意漫流,毒素就逐渐形成了毒瘤,毒瘤的毒汁不断地摧毁思想上的防线,而这一切不是一道门所能阻挡得住的。当一切问题上升到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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