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时,不得不说有相当多的人显露出了脆弱,人的强大和不堪一击完全就分隔在一念之间,幸运的是绝大多数国人相信,中国能够挺过这一关。
因为疫情的发展已经开始趋于缓和,经过时间的检验,学校里的所有人都渐渐确认了自己和所在环境的安全性。这期间李云剑却出了点小事,这小子那天偶感不适,去校医院看病一量体温三十七度半,吓得医生不知道把体温计往哪插才好,院方不容他分说半句就给关到特置的隔离病区,住进去那天我们给他送卧具,远远的看见一副失魂落魄的可怜样。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打来电话说他在里头爽到翻天,男男女女在一起打牌看电视天天到深夜,学校为了体现出非常时期的政策优惠,每天的病号饭丰盛到让他们都觉得过意不去,又说从来没有逃课逃得如此天经地义过真是不虚此行不枉此生。我们听说了恨不得把寝室里的体温计插到开水瓶里然后也跑去校医院。
这天早上没起的来就翘了课不去上,老杨宣称是现在渐渐天亮的早了,没法睡的着就不如干脆起来,其实不管天黑天亮他都要早起出去看书,所以晨跑盖十六个章他每学期必是八个星期搞定,我和小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是要拖到最后几周去有时明明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第一次眨眼睛时就睁不开了,扑通一声又躺下。凯哥八点半也起了床说还是要乘课间休息时再去上第二节课,他刚走一会儿袁珍打电话来通知我说下午开会,挂了电话再爬上床怎么也睡不着了,找本小说出来翻了会总算又把困意招来第二节课又下了,隔壁附属中学的广播体操音乐准时响起,好不扫兴,一脚把缠着的被子踹开穿上衣服起来。
昨晚上上QQ遇到徐辉,说的话自然是不尴不尬,我对自己无动于衷的冷漠有些意外,看来我可能正如很多人想的那样不是个东西,我想。后来干脆也不提沈静了,倒是徐辉“学术”上的转变让我觉得有趣,他学的是临床医学,刚上到解剖课时当然很恐惧那种阴阳相隔的肃杀气氛,苍白的灯光照着苍白的尸体有反照在每一张苍白的脸上,即便是七尺大汉也不一定能承受住这门血腥学科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在充斥着器官标本的教室,看着老师屠夫一样给一个和自己很相似的物体开堂破肚,有时动辄又递过来一个铁钩让你去库房钩出条人腿来等等,这一切都是让人很难以接受的事实。可到了现在,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觉得自己像个杀手,前天上课他自己操刀对一个小孩下了手,说接着老师又取出一个剥了皮的阿姨给他们欣赏,然后下了课就去吃午饭,不知道手有没有洗,打了份糖醋排骨照样嚼得津津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