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左臂同样被重重包里,仿佛必须固定她的手臂似的。郁綮心一惊,难道左肩上的刀伤,也延续到她的手臂吗?
“初初……”他伸手抚上她苍白的颈,本该是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因为失血而不再红润。
郁綮紧紧拧眉,记起教官曾说过的话——她本来已经快制伏那红衣女子,是他的突然闯入,才害她受伤的。
因为郁綮的动作,让阎初初蓦地清醒,她睁开水眸,晶亮的眼绝不像一个重伤患者该有的精神,才想开口说话,她随即想起教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