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言非离醒来,浑身酸软无力,头痛欲裂。
坐起身来,发现这是一个地牢。
空气潮湿腐臭,难闻之极,周围没有窗户,不见阳光,只在铁门上有一个小窗,昏暗的油灯有气无力地散着一点点光亮,让人分辨不出白昼黑夜,四周一片死寂,好像是被埋进了一座坟墓里。
言非离检查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受伤,调试内息,却是气血不顺,空荡无力,内力不知所踪。
言非离扶着剧烈疼痛的额头,开始回忆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无论他怎样想也想不起来,只模糊地记得放走小乞丐后,一转身,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接着脑子就糊涂起来。
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铁门“!啷”一声打开,两个人先后走了进来。
前面那人身材魁梧,形体雄壮,五官深邃,眼睛是琥珀色的,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
他气势威猛,往这简陋的地牢一站,立刻感觉空间变小了许多。
他身后那人一身黑衣,脸色白晰,狭长的眼睛里隐隐透着嗜血的光芒。
“言将军,知道你落在谁手里了吗?”为首那人冷硬地问道。
他目光锐利如刀,直向言非离刺去。
言非离默默看了他半晌,一字一顿吐出四个字:“滇、将、兀、杰。”
兀杰道:“你还算有点眼力!”
言非离皱皱眉,淡声道:“听说将军是滇族第一大将,运兵如神,气势不凡。言某本以为是条汉子,今日一见,不过尔尔!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
兀杰脸色一变,道:“你是否在嘲笑本将军耍手段把你截来。”
言非离笑道:“不敢。只是征战沙场之人,一切恩怨都在战场上解决,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实在让言某失望之极。”
“哼!不入流便不入流,我们滇人才不像你们中原人那般喜欢装腔作势。”兀杰身后的黑衣人细声细气地说。
兀杰冷道:“杀弟之仇,焉能不报!若不是言将军先从战场上开溜,本将军也不用追到这里来。”
“开溜?”言非离又是一笑,摊了摊手道:“言某纵横沙场多年,手下早已亡魂无数,岂会因多杀了个人就溜之大吉?
“言某并不知道哪位是令弟,就算知道,咱们是敌非友,言某自认和将军并没有什么交情,绝不会手下留情;再说,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令弟若是一名将士,那也是死得其所!”
兀杰怒道:“早闻言将军是北门门主旗下的第一武将,想不到不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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