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了得,口齿还这般伶俐,本将军也不和你做口舌之争。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也是你命中注定。”
他回头对心腹道:“替本座好好招待言将军,莫要辜负了我们这么辛苦才把他请来。”
说罢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那人阴恻恻地走近,一把掐住言非离的喉咙,塞了一粒药丸下去。
言非离功力尽失,根本无法反抗。
那药顺着咽喉滑入,入口即化,未到肠胃,已没了踪迹。
“言将军,这是我们滇族有名的迷陀仙。这药说不上是毒,但却可以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而且最妙的是,无药可解。”
那人眯了眯狭长阴恻的双眸,嘿嘿笑了两声,道:“不过等您上了瘾后,恐怕不是急着想要解药,而是哭着求着让我再喂您几粒呢!这药一天一粒,三天后您就会‘脱胎换骨’了。”
言非离心下一凉。
他早闻滇人的这种迷药甚为厉害,能够慢慢侵蚀人的神志,使人性情大变,渐渐上瘾,便如酒鬼嗜酒、赌鬼嗜赌一般,但是却比之厉害得多。
酒鬼嗜酒、赌鬼嗜赌那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