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行动力积极展现对家业的企图心,其实在暗地里他早已转移目标,根本不把展氏放在眼里,才会善用公司资源开拓自己的事业,以美国为事业发展重心,光明正大成立了个人的投资公司与展伯伯最为痛恨的投机事业。
撇开其他负面因素不谈,光以司漠我行我素、桀骜不驯的顽劣性格,他就能断言到最後得到展爸支持的人绝对会是展司澈。不幸的,这正是司漠加入角力所需要的诱因。
展司漠见他出神了大半天,不可思议地讪笑道:「老天,这麽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活络到所有的脑细胞?」
「楚楚近来好吗?」不著边际地唐突开口,唐品谦期望杀他个措手不及,可惜却失望了。
展司漠轻松的神色丝毫未变,仅是云淡风清地笑笑,「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她。」
他居然有脸回这种话?「你是要带她去度假吗?」明知道这是个傻问题,偏偏为温楚不平的唐品谦越挫越勇。
「她?」侮辱人的错愕一怔,展司漠随即爆出大笑,「你在说什麽笑话!」
要不是坐在高速奔驰的吉普车上,唐品谦已经出手狠揍他一顿。
「有必要弄到这种地步吗?人家是女孩子,又是名门望族的後代,现在谣言传得这麽难听,你救她以後怎麽在台湾立足?」他咬牙切齿愤慨道,「别说是台湾了,甚至连远在美国的小雁也听到风声,成天以泪洗面。」自从知道温楚之所以绊倒展司漠的事实真相後,小雁对好友一直怀著一份愧疚,心情闷郁得要求放洋去,打算整饬好心情後再回来面对温楚。
小雁的神经原就敏感纤细,再加上风闻展司漠的任性妄为,自然难过得将所有过错一肩承担。或许温楚无端卷入这场风波里,她是不可或缺的关键人物,然而没有司漠刻意搅局,这场戏也唱不起来,小雁实在不必过分自责。
「嚼舌根是社交圈存在的唯一日的,回美国後记得转告小雁,安心读她的书,台北的是是非非轮不到她操心。」展司漠淡淡地打马虎眼,漂亮的将车子停在唐品谦的寓所前,等他下车。
唐品谦忿忿地下车,将身子半靠在车门上,眼带警告,「别做得太过分,司漠。」
「什麽时候和小雁结婚?」无心理会他的挑衅,展司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男人一旦对女人生了保护欲,爱上她只是早晚的问题,小雁很爱品谦,他可不希望他俩的感情因为温楚介入而变质。
「你什麽时候和楚楚结婚,我们就什麽时候。」稍嫌瘦弱的身子越过车门,从後座捞起公事箱,转身前唐品谦严肃地推推眼镜,「我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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