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假如没有那一天呢?」唐品谦成功撩起展司漠的怒气,他全身僵得又直又挺。
「我说过了,这随你。」潇洒地扬扬手道别,唐品谦临入公寓而被展司漠冷声唤住。
「品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怒色已从深邃的黑眸解放出,展司漠再也掩不住心中的郁气。
很高兴他还会有被他惹怒的一刻。唐品谦但笑不语,只学他皮皮的一耸肩。
下巴克制不住一抽,展司漠愠恼地踩下油门,吉普车在尖锐的轮胎打滑声中怒吼驰远。
好心情重回唐品谦心底,他伫立原地悠悠哉哉眺望远去的黑点,嘴巴咧得老大。
自三年前跌那一蛟後,司漠以惊人的毅力重拾复健工作。能在旦夕之间将颓丧厌世的悲观心性剧变成全然的积极进取,唯有遭逢重大打击的人才能做到,然而司漠这种强迫性转变正是他的怀忧之处。
虫类由卵、幼虫、蛹一路蜕变到成虫这个过程叫「完全变态」,他以为司漠也算是一例吧!
唉,温楚啊温楚,好心救命反被螫,无端端的,你怎麽会惹上一身腥呢?
司漠能有今日的成就是你一手促成,可是你也因而造就出一个偏执、难测的男人来,到底该说你是他灰色人生的觉醒还是终结啊……
* * *
好快,凉秋已经过去大半。
「喂……喂……楚楚!」
随手将捡拾的落叶放进外套口袋,温楚纳闷地回头,没来得及看清什麽,小脸已经整个没入娇蕴初绽的花束里。
「双十国庆&二十一岁生日快乐!」好像不刻意强调出她的年龄就不够体贴似的,邵子强从花束後露出戴著墨镜的热情脸孔。「你的生日最好记了,普天同庆,YA!」
「谢谢。」温楚接下花,恬静一笑,意带调侃的揶揄,「是班联会的公费吗?」
「啊!」邵子强故意踩不稳排轮,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佯装心碎地打诨道:「你这薄幸女子怎能如此刺伤我的心?」
「怎麽会呢,我们排轮社社长的心怎麽也轮不到我伤呀!」她漾大笑容拉起他。活宝一个!
「是你不肯,不是轮不到。」邵子强嘻皮笑脸搔搔她一头削薄服贴的短发。「这束花的确是大夥的一点心意,感谢你两年来义务帮忙。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谢谢,往後还请多多指教。」热诚地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下摇摆,又用力地强调一次,「请多多指教哦!」
「哦!我懂了,原来这束花是用来贿赂我的。」车转身朝铺满银杏的归途踏去,温楚抿嘴偷笑,边将滑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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