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代爷爷和奶奶去参加一个故友筹备的关怀早产儿爱心晚会,大概等一下就回来了。」温韩想到什麽,突然从花堆中抬头看向时钟,「才六点半,楚楚,你还没吃饭对不对?我去买。」说著已经起身。
「阿韩,不用了,我吃不……」回头想阻止他,身形修长的温韩一个快步已走出门。温楚听著清越的风铃声,不由得幽幽叹息,转身帮忙收拾凌乱的桌面。
高中毕业後,阿韩坚决不再升学,因为他已经找到人生目标,文凭对他来说不如一粒花籽重要。强迫不来孙儿,又见他小小年纪经营起花坊竟是有板有眼,压根不马虎,爷爷和奶奶只好随他去,唯一条件是必须以照顾堂姊为第一优先,所以阿韩选择在她就读的大学附近开分店,以为条件交换。
事实上,不必爷爷奶奶吩咐,温家的男人自她父母去世後,便自动担负起照顾孤雏的责任,上至爷爷、叔叔,下至齐哥、阿韩个个如此。三年前,在爷爷一声令下,这种情形更是变本加厉,她简直成了易碎的水晶娃娃,被众人小心地捧在手心呵护著。
一向采开放式教育的爷爷突下此诏,个中缘由也只有爷孙俩清楚,无非是畏惧展司漠的报复。他老人家哪里知道,报复其实已在暗中展开,他那没用的乖孙女如同飞蛾扑火般,正耽溺於复仇的怒焰之中不可自拔。
突来的疼痛自指心刺向神经末端,低头一看,才知手指不小心被花剪划破皮,一条血痕已然形成。温楚不甚在意,越过桌面俯身捞著面纸……
花坊的门忽然被用力推开,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吓了温楚一大跳。还来不及抽出面纸,弃儿已趁她怔忡之际逃脱,朝绽放幽香的玫瑰花桶兴奋地纵扑了去。
「楚楚!」温齐铁青著脸出现在门口,凶猛地瞪视正追著弃儿跑的堂妹。
从没看过堂兄大发雷霆的模样,温楚不明所以地愣住了。
反手将门甩上,温齐扯下领带朝工作台使劲一扔,开口咆哮:「你和展司漠到底是怎麽回事?」
惊愕的直起腰身,温楚可以感觉自己的脸色苍白似鬼,体温更是急遽下降至冰点。噢,她最害怕的时刻终於来临了。
「说话啊!」楚楚知不知道外面传得多难听?温齐,想起好友略带忧虑的询问,胸口便会掀起涛天巨浪,淹没他修持已久的自制力。
「你希望我说什麽?」她不闪不躲,灿亮的眼直勾勾望进怒眸里。
「否认啊!该死!楚楚,你的样子好像外面谣传的真有其事。」修道之人不该口出秽言,但是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楚楚到底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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