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司漠在外面的名声有多差?他订婚三次,也解除了三次婚约,这人根本把婚约当游戏在玩,把女人当成调剂品在看。展司漠在上流社会的风评毁誉参半,而毁的那面几乎全与女人有关,就是再长个十岁,楚楚也斗不过展司漠的。
也好,他知道了也好。「齐哥,我掩饰得很累。」她等於承认地说。
温楚不怀疑堂哥在盛怒之下有可能失去理智重掴她一掌,然而温齐没有,他只是紧握拳头,以惊人的自制力怒咒一声後侧过身去,彷佛她全身沾满污秽,不值他一顾。
温楚挨近他,扯扯他衣袖,「齐哥,对不起……」她不会为与展司漠之间的纠葛向谁道歉,但欺瞒爱她、疼她多年的手足,她於心有愧。
温齐黑著脸旋身面对她,「既然知道做错了,以前的种种我不计较,可是以後我不许你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他就这麽个堂妹,不能眼睁睁任人欺负、玩弄。
「现在我还没办法做到。」如果感情那麽容易斩得断,她早在三年前就断乾净了,何用苦恼至今。
「楚楚!」温齐震怒咆哮。
屋内的花桶紧接著吼声之後,像骨牌效应一个个被弃儿玩倒,叮叮咚咚一片吵杂声,响亮得直接敲在温楚备受煎熬的心版上。
「什麽叫没有办法?!」她执迷不悟的模样令人生气,温齐愤慨激昂地拍住她双臂,恨不能抓痛她,激回她该有的理智。
温楚抬脸让他瞧清脸上的无悔,轻柔且坚定地低嚷:「我爱他呀!」
「这麽说你要继续作践自己,当他众多的情妇之一,随时适分的静待他的临幸,然後成天担心自己会被打进冷宫?」
他鄙夷的嘲讽凌厉地刺穿温楚隐隐作痛的心,她脸色死白,忽然痛苦的一个箭步上前紧揪住他衣襟。
「单纯的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她埋首在他胸前,不干的失声问著。
「当然没错,错的是对象的选择,你懂不懂?」缓和了语气,温齐痛心开导,「展司漠这种人是笑面虎,只适合在生意上往来,绝不适合当成恋爱对象。他和女人在一起绝对不像其他人,纯粹是被吸引或者喜欢那人,而是别具用心。你不可能没看过那此三流的报章杂志所刊载的花边新闻,说难听点他根本是在发泄性欲而已,不会对你这种青涩的小女生感兴趣,更遑论是回报你的真情了。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温楚已经无法理性思考,小小的脑子全被一张阴郁、嘴角噙著讽笑的俊脸占满。
老天,她知不知道自己脸上明白为了「迷恋」两字?「就算你真无法自拔,也该替年迈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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