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瞄也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些什麽,展司漠的脸色微微下沉,似乎有些动怒了。
又不是没见他生气过,事实上除了愁容外,他鲜少给她别的脸色看。温楚不在乎惹恼他,她就是想惹他生气,然後转身离去,还给她一个宁静的生活。
「怎麽会这麽问?」他不急著回答,柔声反问。
「是不是?」她拗了起来。生怕六年前的戏码再次重演,她又会像只笨蛾呆呆地一头撞入他架设好的陷阱里,以致万劫不复;而那年展司漠还只是以肢体诱惑她,懒得花言巧语。
这个坏蛋一开始就看出她对他的迷恋,残酷地加以利用,根本懒得费心思说什麽甜言蜜语,只消常常出现在她眼前,便足以摇动她的意志力了。那时候的她年轻生涩,又没足够的勇气和意志力抵抗他,才会导致日後爷爷中风的惨事发生。她不能只想到自己呀!
「势在必得倒也未必,不过人家既然千方百计激我加入,我不加入岂不让人心碎。」展司漠慢不经心梭巡起规画得似乎不怎麽完善的密闭式空间,偶尔分神瞥瞥她。
「人家?」他不会觉得自己的口气太过於冰冷无情吗?温楚有些愤慨。「他们可是你至亲的家人。」
「能让我认定的家人只有三个。」展司漠低沉有力地回道,头仰得高高的,越看这里越不满意。「除了我妈和小雁以外,另一个──」
「你离题了。」温楚不耐烦地打断他,想也知道他所指的另一人是唐品谦。
「是你想偏了。」从容不迫调回视线,他坦然地凝视她,「我指的另一个人不是品谦,是你。」
老天,他又来了!温楚捂著嘴,怕自己受不了失声尖叫。是她不够坚强吗?她真的没法子适应这个全新的展司漠呀!温楚急喘著气。接连著几次被他语出惊人的表白吓得一愣一愣的,相信也没多少人能够保持清醒。
「合夥和你完全是两码子事,别小心眼了。」拍拍她脸颊,将弃儿塞给她,他笑著拿走钥匙,一打开门就拉她入内,心不在焉环视起斗窒。
温楚一直呆愕著,甚至绞尽脑汁企图理出展司漠性格突变的原因。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偶尔和小雁通电话,她总会有意无意提及展司漠的情况,说他不快乐、和父亲相处的情形每下愈况等等,她不去理会,是因为展司漠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愤世偏执的。
不信任别人的人怎会快乐?怎能与别人好好相处?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洗心革面,突然变了个人,害她耗时耗力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步调统统被打乱了。她已经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对付以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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