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以嘲弄她为乐的无情男子,但并没有为和善的这一个做准备啊!
「里面比较像话。」他仔细搜寻过一遍,对雅洁清爽的室内还算满意。
回头见温楚犹呆立在门边,莫名所以地瞪著自己,他讪讪一笑,拉她入坐,跟著慵懒地跌坐在她身边。他踢掉鞋子,拿起袋子里的矿泉水就灌,舒适自在的彷佛已将这里当成他的家,并开始按摩起右腿。
他就这麽登堂入室了?温楚阴郁地抿起嘴。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戏?」忿忿退坐到另一张椅子,她心中有气,却小心翼翼将弃儿放下。猫儿一得到自由,立刻逃命似地跳上展司漠的膝盖缩成一团,眼皮慢慢垂下。
「记得你逃到美国前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吗?」柔柔拥著弃儿,他天外飞来一句。
显而易见,他现在嗜好以另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折磨人。温楚羞赧地跳起身,逃开那双炯亮的眼神,踱入以原木屏风区隔开的小厨房,执意不答。
「你说你爱我。」丝缎般柔滑的嗓子暖暖代她吟出。
锵!望著不小心滑落在不熔钢水槽里的咖啡杯,她的嘴唇抖得厉害,没破的杯子转了几转後停住。
「记得吗?」展司漠不自觉抚摸耳畔,彷佛感受到她那轻轻柔柔的吻别了。
「展司漠!」她不想发脾气的。
「是你自己招供的。」他好无辜。
怎麽也握不住杯子,温楚挫败地倚在流理台,咬牙道:「那年我年少无知,分辨不出情爱。」
「所以你假借年少,骗取我的感情?」
骗取他的感情?!他居然睁眼说瞎话,好像千错万错全都是她的错!温楚气恼地走出屏风,直走到他面前。
「虽才是受害者,你心底有数。」她铿锵有力地指控道。
「嘘……」展司漠示意她襟声,好笑地比比沉睡的弃儿,害温楚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失控感到很抱歉。
「对不起……」她低喃著不知在向谁道歉,想起弃儿习惯睡床便将它移到舒服的床上去。
「没有人陪,它很难入眠。」他一语双关。
夜已深,她没多余精力陪这个男人耗了。「如果你想知道商场的事,我可以告诉你,这回你得和展氏和平共处,就是这样。」能为了这桩生意低声下气,也实在不简单,她该钦佩这样伸缩自如的人。
温楚冷冷地坐进办公桌後,隔著一张桌子和一小段距离,多少安了点心。
展司漠将双腿抬上椅子,舒懒地靠向扶手,双手枕头面她而笑。
「我以前对你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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