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吧。现在据我在和老头子谈判的两天时间内观察,除了房东老头儿,就是厂里几个下岗职工———他们现在纷纷干起了擦皮鞋和卖豆浆等走街串户的营生。如果秦帅知道了,仅仅就这点就够他寒碜我了。但我想的通,本来我就和他们差不多,都属于半失业状态,只不过他们下课了,而我根本还没有上课。
房子位于轧钢厂后门旁边。要穿过老厂区狭长肮脏的小巷子才能进入。这个巷子有两百多米长,破落的瓦片儿生着青苔,从我现在租的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心里就想,这样的地方如果不用来拍警匪片儿,可真的可惜了。最妙的是房子的后面就是符汶河,河面上有一个地方上自己人才修不久的小石拱桥,原来的北门大桥据说在九七年的一场大水当中被冲毁了。只可惜那时候我和秦帅都还在乐山读大学,竟然没有看到桥跨掉时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
虽然看起来差强人意,但是总算还是拥有了自己的房子。我把电话挂了后,想到今后的时间里再也不用夜夜被秦帅的热情所煎熬,心中一阵轻松。走到好吃街口的时候,心头一热,顺手买了一块冰欺凌,娃娃头的那种,这年头也就这样的老东西最便宜了。
冰欺凌还没吃完,就看到秦帅走了过来,确切是说,是搭了一辆三轮车过来。于是大声了喊了他一声:“秦帅哥!”
“师傅,刹一脚!”秦帅象是被我的喊声惊醒了,忙不迭的大喊,并取下了墨镜。“天宝,上来!”他对着我招手。
“你下来吧;就差几步了!”我对秦帅说。
秦帅把头从三轮车的塑料篷中伸出头来往外看了看,果然,就在几步路一个街边店铺口,飘着一个被油烟熏得看不出颜色的旗子,上面几个黄色的字到是隐约可见:李胖子!别小看这不大不小的大排挡,这可是是峨眉山出了名的大众小吃,李胖子豆花鱼。
秦帅一看果然,便递给了车夫一元钱,喊了声别找了,便拉着我的手往李胖子那边走去。走了两步,车夫便在后面喊:喂,从招待所到好吃街一般可是要的两元钱哦。秦帅装做没听见,拉着我嗖的一声就串进了吃客的中间去…………
这一顿,我们照列喝了不少的啤酒。
不过,这一次,是我请客。因为我的“乔迁新禧”。
吃饱了没事做,我和秦帅开始打望。
打望是我们这里的土话,那意思就是说没事情是时候做在一个地方看风景。做学生的时候,看到一个个美眉在身边活动,还是小屁娃的我们两个常常是有色心没色胆,于是就只能选择最保险的方法,到大街上看,这就是打望。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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