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她是在先要我保证不再和苏梅来往,好好地待她之后,才把真相告诉我的。后来,我试着对她好,但是,不知为什么,总是好不起来,心里总是酸溜溜的。
我真惊叹余凡禁有这样的忍耐力,如果换了我,早就和这女人拜拜了。
人,是要分辩是非的,你说是吗?我试着感化她。我包下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活,可是,我发现,只要稍微有一丁点事不如她意,她就会对我大发脾气,并且先发制人先揭我的老底。有时,一个茶杯放得不是地方,或者锅架在液化气灶上油稍微放得迟了些,她都会对我发火。有时本来一开始谈得很好,一个极小的不和谐的语言的火花的闪耀最终都会爆炸,她有事没事会往我以前的那些事儿上靠,几乎每次的谈话到后来都会变得不欢而散。我根本就感化不了她,她就像一块顽石,是雪峰山顶的一块顽石,再怎样的烈火,再温暖的阳光,都融不化它。她又死灰复燃,频频和胡大军通电话,频频在每个周末和胡大军去县城约会。我这才开始寻思放弃了。
那你就放弃得了。我都有点急了。
其实,在我的心里,余凡不应该是这样婆婆妈妈缠缠绵绵的小男人,以我和他大学四年交往的经历,他一直是风风火火的,属于那种做任何事都我行我素、天马行空的潇洒走一回的新新人类,尽管那时还不兴这个词汇,但我敢说,他至少可算是新新人类的萌芽。那时,我性格怯弱,胆小如鼠,说话做事都小心翼翼,跟人说话不敢大声,每分每秒每时每刻都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生怕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因此,大学四年,余凡一直是我的偶像,他从来就是无拘无束,潇洒随意,和余凡生活在一起,那才叫有安全感,我想学他,想潜移默化地接受他给我的影响,但是,我总是学不来。可十五年后,生活真是改变了我不少,我现在已不再是原来的我,我按照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在我的生活中,已基本上没有什么令我头痛的束缚存在。像我今年三十六岁,未婚,但是我生活中从不缺乏漂亮的女人,至少有三、四个相对稳定的性伴侣,我想去找谁就去找谁,谁也不会因此而和我吵闹,我觉得我的生活方式很好。当然,我能走到这一步也是不容易,吃过的苦受过的累,也许真的一点也不比余凡少,但是我的生活是丰富的,也值得我去回忆去品味。
我为眼前这个小男人可怜起来。我开始试探着鼓励他,让他重新找回生活的激情和勇气。
那你真的不想离婚?我问他。
说实在话,也想过,但是当时,我放心不下孩子。余凡要了一根烟,吐出一长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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