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你的同学觉得你还不够叛逆,你怎么能够写出这样的作品呢?其实现在的学生没有喜欢中国这种应试教育的,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肖睿:其实,我觉得我并不叛逆。任何一个孩子有我这种经历的话,我相信都会做出我这样的选择。包括我还认识很多人,他们做得比我还要极端一些,他们才是真正的叛逆,我并不是真正的叛逆。《一路嚎叫》的叛逆也就是心理的叛逆,现实里我是挺乖的孩子。反正我没有遇到过喜欢中国教育的人,不管大人小孩,这种东西不是我的事情,是教育部的事情。
网友:在你的自序里我发现这段话,你觉得真正的傻瓜不是狂热的追求者,也不是严肃呆板的老帮子,真正学会配合和妥协也不丢人。真正丢人的是走极端。其实我看你写的小说已经够极端的了,怎么会作出这个评价的?
肖睿:我觉得对于普通的人,每天上班、吃饭、睡觉,大家都认为特别极端。真有过这种经历的,我相信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说过我现在是正在和生活和解的状态,不想再走极端了,我希望青春期赶快过去。
网友:不知道汪老师是如何选拔少年人才的?很多人的作品很难被发掘,您是怎么看的?
汪兆骞:第一问题,肖睿的《一路嚎叫》不是我发掘的,我是一辈子编成人的书,很少阅读和编辑少年的书,也曾编辑过,但很少。少年作家选拔途径是全方位的,有的是通过作文比赛,比如韩寒;有的人是新闻炒作的,比如说哈佛女孩;有的是在父母的精心的栽培下,比如说蒋方舟,她母亲让她每天写500字,然后让她修改。再有是商品社会,当文坛处于相对沉默,正象有些评论家说的,这是一个没有大师和没有经典的文学时代,在这样沉默的时代,人们的阅读很可能从对成年作家的阅读转向更新鲜的阅读,比如说少年的阅读。我也喜欢读少年的东西,因为在我面前展开了非常陌生的世界,这个世界对我这样60岁以上的年龄的人,确实未曾见闻过,我觉得他们给我一个新鲜的领域,这个领域真实不真实我无法判断,我毕竟通过他们的写作,比如肖睿的写作,我看到所谓巨大的能量仓库。我想他们的身体可能趋于成熟,但是他们的思想、他们的灵魂到处流浪,到处寻觅。有人说肖睿这个小说是一种流浪,我觉得不是,是一种精神寻觅,他也要寻找自己的理想乐园,尽管马克思讲过“快乐的家园是失去的家园,幸福的时光是失去的时光”。但是他们毕竟在寻觅,寻觅现实中没有的,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写作归根到底就是对现实的补偿”。生活中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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