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手段就是比老师高明,要不为什么咱们非得学习文化知识?”我抽了口烟,接着说:“原因就是这个!”why一把抢走了我的烟屁:“他是个鸡巴!丫要现在大街上我抽死丫的!你别不信,有人拦我的话我就告诉他地上躺着的那人是个校长,绝对没人再来拦了!”我不屑地吐了一口痰说:“吹牛皮吧你!”
这个时候两个胳膊上戴着红袖章的学生突然撞开门冲了进来,脸上的凶悍表情让我误以为是红卫兵通过时间机器又回到现在了,定神一看才发现红袖章上没伟人头像和带着惊叹号的标语,只有“值周生”三个字,我们再想把烟头藏了已经来不及了,他俩盯着why手中的烟,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牙齿很纯洁。
我看清他俩的脸之后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值周生甲是这个年级酷得有名的一个男生;所谓的酷,在我看来就是俊朗无脑,心狠手辣的意思,此人便是其中的佼佼者。据小道消息他们班的班花已与他上过床,并且他没事找事的爱好全校皆知,值周生乙则做为他的喽罗也是全校皆知的,只可惜狗腿不是好狗腿,虚弱得我一脚就能踢得他满地找牙。
值周生甲指了指我俩,用特冷的腔调说:“下来!”why跳了下去,我接过烟又狠狠吸了一口才掐灭,紧跟着跳了下去,我问值周生甲:“干什么?”他眼睛一瞪“你说干什么?抽烟了是吧?你他妈把烟掏出来!”我唾了口痰,说:“我没抽,你丫脑子有毛病吧!”
他踹了我一脚,然后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要去找老师,我颁开他的手,值周生乙也想跟我们一块玩,赶忙凑热闹似地上来抽了我一个耳光。当时我很不舒服,那种感觉我相信每个人都曾有过,但我无法形容,我的大脑没像他们所说的一片空白,也不曾气得双眼通红,相反的,我很镇静,脑中计划的是如何冲到我床边抽出剑子送我的弹簧刀捅进值周生甲的肚子里,再用走廊上的消防栓把值周生乙的头砸烂。我顾不上去想其它的,因为那时只有我自己能让我自己免受污辱,那些杂志上发言的楷模们只有教育我的责任,他们并不想也不能救我。
但why救了我与他自己,他趁我们相互推搡的时候猛地嚎叫一声,凄厉得像在我家乡草原上被夜里的风把双眼抽成血红的狼一样冲到了我们中间,跌倒在地,用头狠撞地板“咚咚”的声音不是很难听,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到床上,他的身子不断颤抖、抽搐,我问他究竟哪里不舒服,他说他只要感到幸福或恐惧他的肚子就会疼,像是用炙烫的玻璃刮他心脏一样,我抬起头才发现两个值周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我估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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