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why的疯颠症给吓逃了。我搂住why,哭得犹如要和烈士道别,我告诉他:“why,那两个杂种跑了,why!你不会死吧?”
“放你妈屁!”why刚才还痛苦得拧成一团的双眼刹那间又犹如花朵绽放般的睁开了,并且精光四射,他跳下床,用毛巾抹了把脸,他额头上肿了一个包,在灯光下放射着迷人的青紫色光线。像深海中美丽的神密石头。
“接着聊!”他说。那一夜,why兴奋得像喝了给赛马扎的激素后又吃了几十片伟哥。
why那一夜到底是真痛还是为了自己!我一直想不明白,生活到底是向上爬的陷井还是往下堕的花园?
反正那一夜我没有挨打,反正第二天我被值周生甲揪进厕所当着许多人向他承认我这么横是错误的,反正我认完错之后他们七八个人又打了我一顿,反正自从那以后我一见他只敢笑他一瞪眼我只想哭,反正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阿Q在这里也得死,why的肚子疼也不过是技穷的驴,值周生就是他妈的号子里的牢头狱霸,我他妈不跑还等着干什么?
7。音乐节的晕倒
why对我说,他在桃花源音乐学校是真的晕倒了。不是战术上的晕倒,是生理上的晕倒。
why从疼痛的晕眩之中爬起时第一个念头是:活着真好!我他妈还活着!他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贴满摇滚明星的海报的房间里。画中的家伙们让why误以为自己还是在地狱之中,好在这时他又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音乐与嘈杂的吹呼声,一个男人在撕心裂肺的翻唱“
医疗”的《血花》。
why听得出神,那个声音像是受了很多折磨之后的铁链般快要崩溃了,why的眼泪夺眶而出,他闻到了一股中药的气味,他觉得自己真成了个病人,需要一次现实中的麻醉,从自己到自己,除了阳光和死一样的放松他什么也不需要。
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笑眯眯的男人,他穿着很肥的T恤,一条绿色的军袋裤,胳膊上花花绿绿的刺青让why很兴奋,那个男人跟他打招呼:“您醒过来了?感觉舒服点了吗?当时那两个人把你背进来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why问他:“您是谁?这儿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说完之后why不好意思的笑了。换成我的话我也会笑,这三个问题他妈的问的实在是太俗了!简直和劣制国产片里那些分不清男女但都打扮的如蛤蟆般鲜艳的智障偶像一样愚蠢。
“这是音乐节特意提供的医诊室,我是‘必须说’乐队的主唱兼这里的医生,你因为中暑被送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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