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修练过的所有的早上。
那么,在这样一个如剑子的文章般娃哈哈的早上,我的另一个朋友why又在做些什么呢?
why从睡梦中醒来。窗口里透进来的阳光很刺眼,他动也不动,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呼吸与呻吟的责任。他只是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头上面那块床板上的木纹——它们都很孤独。why感觉到了寒冷,那上面有许多斑点与条纹组成的图案:有狗、猪、弹吉它的少年,大便、西红柿、光屁股的女人,还有许多其它的东西。只要你把上面的木条抠下来一条,在“噼啪噼啪”声中你眼前的影像就会变成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其它东西。why总是在闷得无聊时做这些事情,他乐于这样,但现在他并不是在看那些可以变成美好生活的图案,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的地方有四个用毛笔写的大字——卧槽泥马。也不知是谁在昨晚喝醉后用狂草写上去的。但那黑得发亮的字在散发着腐朽气味的木板上显得特别美丽。why盯着它,突然开口大骂:“我操你妈!”没人答理他,除了他的宿舍长盯着他傻笑之外其它的人还是在睡觉,这让why觉得很无聊。
其它人也都醒来了;无精打采地穿着衣服。旁边那个宿舍很吵闹,why感到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他握起拳头狠敲那面墙,大喊:“别他妈的吵了!”那边一下子沉默无语了。why心中稍微有些得意,可宿舍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了:“有种你丫跟我上我们宿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一个粗壮得如同特大号易拉罐的家伙说。why看着宿舍长假模三道的去劝那人,赶忙跳下床陪笑道:“哥们你干嘛哪?你怎么当真了?我和你们闹着玩呢!”
易拉罐冲他脸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了。
号友们走过他身边时都没有跟他说话,这使why很是气愤,“太不仗义了”。why拿着脸盆去找我洗脸。进我们宿舍时我们还都在熟睡。这个杂种把脸盆狠狠砸在了地板上,被惊醒的我们纷纷痛骂他。why站在我的床边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条狗了,我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你们他妈的又是什么东西?我是一堆狗屎!我就是一堆狗屎!”他站在地上痛苦得捶胸顿足。我们都笑了。
香说:“你丫今天才知道啊?我们早就知道了!”
后来我和why去水房洗脸,why说:“不倒霉,那天晚上我们出不去,今天咱们俩去外面玩一夜吧!”
我当然愿意了,可飞越疯人院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什么理由跟老师请假啊?why说这个好办,就说我指头断了。“可你指头没断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