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公共汽车站,一队晨练扭秧歌的老太太们也站在那里,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why冲她们咧嘴直乐,并且竖起红肿的指头给她们看,可人家谁也不理他。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从后面看,他的背影失落得就好像有摄像机在对他拍MTV似的。
在城里我和why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医院。大厅里有很多人,我看他们都很健康,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我这是第一次陪人来医院,心里还有些紧张。我拉住一个护士说我有一个同学手指头断了,应该怎么办?那个护士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说怎么办?找医生看啊!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我心想有文化就是不一样,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理。我拉着why闯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上坐着个男医生,正扳着自己的脚费力地剪指甲,一抬头看见我俩这么冒失地进来吓了一跳,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从小一见白大褂就害怕,此时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why呲牙咧嘴地说断了!大夫拿起电话吼着:“赶快准备手术室,有急救病人,内脏都断了。通知血库。”我赶忙解释断了的是手指,不是内脏,他拿起电话又吼着:“通知保安科,说外科有两个家伙扰乱我们正常工作!”
7。why的手指头断(二)
我们又跟前来制服我们的保安解释了半天,再跟医生赔礼道歉,他们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其中一个胖保安告诉我们应该去骨科,坐电梯上三楼往右拐第一个家就是。我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他冲我们嘿嘿一笑,说:“没什么,吃了人民的饭,就要为人民服务嘛!”我听他这么说,总觉得他话中还有什么别的含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我们进电梯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大家对迟到的我们流露着反感。我们挑衅似地挤进
了电梯。那么个小空间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情绪。旁若无人地大声咳嗽了起来,我赶忙特别关心似地拍着他的后背说:“你的肺结核不见好,怎么倒越来越严重了?”等我俩临下电梯时我能感觉到大家怨毒的目光,要是眼皮上长牙的话,我想我俩早就被撕碎了。
到了骨科诊室,一个干瘦的老头让我先去挂号,然后他才诊断。我求他先帮why治治,别让他那么疼,他不屑地摇摇头说把他当傻瓜的人多了,可他从来没上过当。我微笑着听他说完,心想这老头怎么长得像一只没有触角的蟑螂呢?等我把一切手续都搞定之后,why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任凭老头那枯黄的爪子怎么摆弄他的手指头,也不说一句话。
老头闭着眼捏了why的手指头好半天才松开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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