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里我脱得只剩下了条内裤站在床上拉着暖气管跳舞,why砸着床给我伴奏。那个时尚女孩走到窗前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我浑身湿透了我感觉不到丢人我冲着她摆了一个很有活力的姿式,这时我才发现这个世界根本找不着一块布来遮掩。
我沉沉睡去,灵魂轻飘飘犹如一个影子。该死的世界该死的床单该死的钱该死的我就是在我入睡的时候我还是要继续思考如何跟这个世界保持良好关系。我就像活在一个双重恶心的马桶里,熟睡时恶梦克隆现实,醒来时现实摹仿恶梦。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why不知道去了哪儿,屋子里空空荡荡可我总觉得身子旁边乱七八糟,所以我想是我自己疯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流行歌星们仍然拿着话筒站在台上继续假唱,我的身体像电脑病毒一样让上帝和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感到莫名奇妙。我喝了一口可乐,突然想起我第一次喝这玩意是在我五岁的宴席上,那时我家根本吃不起铁板烧牛肉和东坡肘子,可我根本看都不看它们一眼,我爱死这种苦中带甜的黑色液体了!我喝了足足三瓶把自己的肚子撑得如同地球般浑圆,我躺在沙发上开始担心自己会爆炸,就像我现在这样。我抽烟我把过滤嘴塞进鼻孔里深吸一口后开始唱歌,歌声使我脑海中有了天使一样美丽的女人们,她们都穿着深夜般黑色的长裙,长发像火一样飘荡。我和她们接吻时她们会一边呜咽一边哭泣,可故事到了最后只有一个人陪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消失。
我躺在床上抽烟,带火星的烟灰一层层跌在我肚子上我也不想起来,当我把燃烧的烟头捅向自己的太阳穴我会疼痛,我想那是因为我的心冰冷无情。剑子说所有婴儿钻出母亲的肉体时都握着拳头嚎啕大哭,他们是先知可我不是。我在抽烟我在微笑我在对着窗外粗劣的景色发誓,一只狗在我的印象里要比所有的神重要十万倍。我爱一切跟我一样白痴的东西,因为我不排除神也会贪污和撒谎的可能。
why回来了,他催促我快点起来跟他一起去看砖头的乐队排练。我穿衣服时问他叫什么乐队?why说叫“吃狗吃”,“你丫快点,我刚才和他们聊好一阵子了!”他不耐烦地催促我。对面的屋里播放着郁闷的民族音乐,昨天弹了一整夜琴的帅哥蹲在门口忧伤地哼着歌,我们为了拍马屁冲他微笑,他竟然哭了。
我和这支叫“狗吃狗”的乐队相处得并不是很愉快,甚至连砖头和水泥——水泥同时也是这支乐队的鼓手——也只是无精打采地和我打了个招呼,我想这是因为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看的缘故。他们和拳头那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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