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母亲做爱”之类的问题,想出这些问题的人绝对比我变态,他甚至比发明了考试和学校的人还要变态。
这些天我脑子里一直都在想象和那个女孩做爱时的场面,我们两个人的脸一直都在不停的变化,她会变成以前我所暗恋的每一个女孩而我会变成所有的男人,我们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所有的动作,所有的表情,所有的语言都在我鸡巴里溶化成水,一旦到了此时除了把它排泄出去别无它法。
今天我一共自渎了三次:上午上英语课时请假去厕所弄一次;中午、下午在宿舍里各一次。我快被自己折腾疯了!
XX年X月X日
今天下午发生了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有个高二女生来男生宿舍找自己的男朋友,结果误闯了不倒霉的宿舍。当时不倒霉光着脚躺在床上看书,那个女孩被不倒霉满是污垢的双脚吓呆了,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里她就被满屋子刺鼻的臭味熏了出去,事后她把头探出窗外吐了足有五分钟。
不倒霉是个智障与疯子相结合的怪物,傻B已经整整五天没洗脚了,他说自己这是在做行为艺术加科学研究,想看看人对脚臭容忍的极限能达到什么程度。可他并不知道即使自己穿着鞋跟我说话时脚下的味道都会钻进我的鼻子里,这个学校的女生,看见他就会或恐惧或害怕地转身逃走。
我已经不再爱她了,在我脑中她已变成了纯粹的泄欲工具,她给了我山峦般沉重的压力,她要付出代价。我就这样和她在虚无里用最下流的姿式做爱,一直到我遇见下一个目标为止。
XX年X月X日
弗洛伊德说幸福的人从来不去幻想,幻想是从那些愿望未得到满足的人们心中产生出来的,可我真的不满足吗?为何我手淫结束之后对生活、对她们、对死亡的幻想要比在这多得多,而且更丰富、更可怕也更真实?
不倒霉曾经给我讲过一个笑话:三个男生坐在一起讨论自慰这个话题,第一个面无表情地说:“我三天一次!”第二个则显得忧心忡忡地说:“我一天三次!”第三个用很骄傲的腔调向同伴们炫耀:“我他妈的一次三天!”不倒霉讲完这个笑话之后哈哈大笑,可我没笑,因为我觉得这个笑话是在讽刺我,所有的人都在讽刺我。
我是爱她的呀!可正因此幻想中的脸总在变形,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注视着她了!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我和why有着相同的感受,有可能我和why是同母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