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充分应验了那句俗话:
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臭嘴。
几息过后,倌倌疼的下意识的心想:是不是世间女子初次都如她这般难受。
然,韩暮并没给她太多思考时间,须臾,她便继续沉浸在梦中。
而韩暮只比她难受的更甚。
以往每次他情不自禁时,每每在脑中勾勒此情此情就已情动不已,而今日……他有幸得偿所愿,自然有些克制不住。
他眸带疼惜的亲了亲她唇角……
……
良久后,待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过去,韩暮忙撑着身子朝下一看。倌倌似被他折腾的不轻,绯红的脸颊被热气熏腾的魅惑艳.丽,鸦发被汗水打湿紧贴着腮边,微张着小嘴细细抽气,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疲累。
韩暮窘迫的忙移开身子,伸手要将她扶坐起来。
倌倌却一下子打掉他伸过去的手,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似在控诉他的“暴行”,韩暮顿时大囧,改为将她搂抱在怀里,他垂头亲了亲她额头:“累不累?”
若他被她当做木头劈这么久看他累不累!倌倌正想要表达她的小不满,张张嘴却发觉喉咙干涩的厉害几近发不出音,她泄气的白“罪魁祸首”一眼。
而这“罪魁祸首”却没一点眼力劲,不但不对方才的情.事避讳不谈,反而立马贴心的为她解释:“你方才叫得太厉害了,歇歇嗓子待会儿再说话。”
“……”
若方才初经人事的她对着韩暮还有些紧张,报涩,不知所措,那么此刻她清晰的感到一股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尴尬兜头罩下。
她顿时窘红了脸,恨不得一头扎入地缝里去,再也不听这恶人无心且有效的撩.拨,遂没好气的推开他搂在她肩头的手,忍着喉咙不适哑声说:“水。”
韩暮正不知她为何忽然和她置气,猜方才他没控制住惹怒了她,心中愧疚再不敢言其他,立马去了,待回来时就见倌倌拥被坐在榻上,她似是身下不适,秀眉时不时蹙一下。
韩暮见状,心中更为愧疚,忙将茶碗凑在她嘴边,喂她喝水。
倌倌也是渴得很了,仰头就将水一饮而尽,见韩暮还要帮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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