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忙哑声制止他:“不用。”
屋中旖旎的气氛因这一句变得微滞。
自知自己鲁莽的韩暮转而变得讪讪,想好哄好他的宝贝,却不知该说什么缓解尴尬,许久,他将茶碗放在桌案上,坐过来坐在榻边搂着她轻声问:“是不是疼了,我帮你看看?”
“啊……不用不用。”裹在小被子的倌倌身上只穿了件单衣,刚想要韩暮出去避一避她好穿衣裳,还没等她将这话问出,就听韩暮说的这一句。
她一呆,险些以为自己听岔了,待听明白他帮他“看看”是何意时,脸上刚消退的燥意霎时势如破竹般卷土重来,她忙用小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警惕的看着韩暮。
韩暮也是初尝情.事,对男女欢.爱的了解比倌倌的认知多不到哪儿去,以往在锦衣卫军营里,偶尔有同僚喝醉酒说若男子要女子第一次太厉害,女子那处会受伤。
他当时不在意,只当做酒后浑话听听,如今看倌倌反应,应当是他方才在媚药药效催动下要的很了,伤到了她。
他眸子里又涌起nongnong的愧疚,默默看了眼她如海棠花般的娇颜,想到那裹在小被子里令他着迷的所有,顿时有些心猿意马,甚至可耻的想:若他想再来一回,不知她会不会接受?
这念头刚在脑中闪过,他立马否决掉了。
如今她那处还正痛着,他怎么能起这种“畜生”的想法?哪怕是下意识无心的反应也不行!忙敛住心思,不自在的道:“我就看一眼,若是伤了,我身上有伤药,可以帮你敷一敷止痛。”
倌倌却头摇的很拨浪鼓一样,咬着下唇立马否决掉:“我……没伤到,你先出去……”
她话音未落,韩暮眼神一暗,猜他不悦,倌倌立马解释道:“我想先穿上衣裳。”
“行。”韩暮也知她是女子脸皮薄刚经历了这事,不可能坦然处之,想必此刻她正无所适从着不知如何面对他,他能理解她的感受,然,她的伤……
韩暮心头揪紧犹豫片刻,见她态度坚决,终是点头。
他说罢,将伤药放在桌案上,转身出去甚至将房门也一并带上了。
倌倌见韩暮走了,心头这才自在些,掀开身上盖着的小被子想要起身去榻下拣外衫穿,然而身子刚动一下,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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