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大。
事已至此,她只好忍住心头不适,强迫自己在老家生活半月。
半月不算长亦不算短,时日一过,算上路途奔波,说不准回汴梁之后那些无耻谰言便歇了。
就这般,元绥以为能在郴州安逸地度过一段时日,被她义气之下改成了半月,但依旧住不安稳,她的婶娘一个劲儿询问她在汴梁的生活,知道元绥是汴梁赫赫有名的贵女,便也想将自己女儿在元太师膝下寄养一段时日。
元绥没有自作主张答应,也没将话说得难听。
还有几个叔伯,始终认为她住在元家不合适,还是趁早收拾回了汴梁,无论外面传成什么模样,都不该带到郴州来,郴州老家不应该受到元绥波及。
在他们直晃晃地说出来时,元绥自知已无法再装作懵懂无知,她也没脸继续苟留,便硬气道:“好,我明日便收拾行囊回汴梁。”
元绥硬气地说完便冲了房内,将门阖上了。
她默默流泪,哭到深夜,想着汴梁的一切,哭到脱力,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元绥睡去之后,深夜里祠堂里却传来了喁喁私语声。
“事情不妙了,太守之子相中了元绥,派人下聘了,这我们到底是民,民不与官斗!”
一个婶娘却皱眉:“可是,元绥会喜欢么?”
“不喜欢又能如何?”她男人将她纤细的柔荑笼住,皱眉道,“你莫忘了元绥是因为什么归家不返的,她如今落得如此名声,难道还有哪个显贵男人能收了她不成!如今还有太守之子眷顾,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福分么!元绥何以还有脸面不喜欢!”
“那头催婚急,可我担忧元绥是真的不会……”
“你们在说什么。”门突兀地被推开,披头散发,眼泡浮肿猩红的元绥赤足而立,愣愣着望着他们。那神情,仿佛在凝视着一帮陌生人。
在场的女眷都心虚不已,唯独她独断专横的太叔,抬起头皱眉瞅了她一眼,“元绥,你的婚事本来不能耽搁,可惜同璩家闹了这么一通,你将来能将自己托付给谁?不若就此答应了太守之子求婚……”
“闭嘴!”元绥捏拳喝骂道,“你们当我是什么!可以转手便赠给旁人的货物?我是在汴梁一意孤行出了丑拂了元家颜面不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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