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三块,等到有五分饱便住了口。
夜里吃多了容易积食,实在伤胃的很。
她还记得前世里王佑卿拜的那位老师,早年间伤了脾胃,即便后来官拜二品,请了不知多少名医,用尽了珍稀药材来调养,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不到五十岁的高官,竟干瘦苍老的如同麻杆似的,风一吹就倒。
人呐,还是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否则一旦损伤了,再后悔也没办法。
边想着薛素边拿了脂膏回了房,将身上衣裳缓缓褪下来,指尖蘸了点因为热度变成透明的脂膏,点涂在肩胛骨中央的天宗xue上,以拇指轻轻揉按。
等吸收后,她又涂抹的更多,分别在屋翳xue、中府xue、膻中xue等处轻压。
由于加了象胆汁液的缘故,脂膏一涂在皮rou上,便会激起丝丝凉意。
薛素忍不住哆嗦了下,牙齿轻咬着粉润柔嫩的唇瓣,按着秘方上的步骤按摩一通,只觉得胸口又麻又热,也不知起效没有。
第11章 最会做戏
楚清河回到房中,浑身僵硬好似石像坐在梆硬的床板上,动也不动一下。
即使离开了薛素那女人,他鼻前仍有一股清甜桃木香气在肆意涌动,好像灵活的小蛇般,往他身体里钻,融进血rou中,根本拔不出来。
说起来也奇怪的很,自打坠马瞎眼后,楚清河对女人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
一个瞎子自然无从分辨高矮胖瘦是美是丑,再加上安宁村的日子实在贫苦,靠打猎养活自己跟莲生都不算什么易事,自然也就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
但最近一段时间则不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脑袋里总会浮现出薛素的身影。
妇人的脸蛋模糊看不清楚,不过纤细的身段以及身上独有的桃木芳香却勾勒的一日比一日清晰。
不盈一握的细细小腰儿,艳红柔嫩带着丝丝香气的唇瓣,以及光洁顺滑的丰厚黑发……
越想那副场景就变得越发明晰起来。
正当楚清河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的档口,他又想起王佑卿那男人。
一个大活人能偷偷摸进妇人闺房中,要说薛素半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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