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细想,其实班第这般强硬手腕也算是个办法。
毕竟草原素来奉行的,都是弱rou强食那一套。在绝对的武力威压下,所有的动乱只能归于服从。
但土默特王与五格毕竟是这群兵将的领头,多年经营,难免有所掣肘,不敢轻易动武,唯恐牵一发而动全身,引起哗变。
说起来,还真没有班第这个外人行事来得利索。
当然,这些思量都是后话。
眼下,班第收弓过后,便头也不回扬长离去。他手下的人紧随其后,离开前,还不忘把那几个兵士的尸体拖走。
在城墙根分路时,班第背过人,低声吩咐察哈尔,“最近小院的吃用,从西边调。”
就冲今晚军中这些兵士对待科尔沁人的态度,便也知道,接下来小院那边的日常采买必成问题。
又不是没路子弄来更好的吃用,班第见不得属下为难,更不乐意委屈自己的女人。
“西边!”这些日子,察哈尔心知肚明班第看容温跟看眼珠子似的,听他这般吩咐,倒是不吃惊,只是踌躇,“西边运来的东西毕竟不同于归化城所产,可要伪饰一番?否则公主问起来,属下不知该如何应答。”
班第一愣,掩下那一瞬间升起来的茫然,笃定摇头,“她不会问。”
从他与容温相识至今,容温有意无意窥到了他不少秘密,但从始至终,容温始终没问过半句。
甚至,连当初他伙同皇帝在通榆城外算计和亲队伍,危及容温自身的因由,容温都未曾探究过。
真正的活在当下,不问前事,不问后路。
这样随性,好也不好。太过飘忽,犹如抓不住的云彩,无根无系。
察哈尔是个较真的,似没察觉到班第的瞬间怔忡,直愣愣追问,“万一公主问了,那该如何?”
“实话实说。”
察哈尔带着伤员三丹夫回去找容温复命,班第则留在西城门布置人手。趁噶尔丹小股侵袭,意在消耗城门守军的空子,偷摸出城,前往乌兰木通送信。
之后又与余怒未消的土默特王和五格就当前形势商议一番。
一夜悄然过去,再抬眼看天际时,已现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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