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走。
出宫之后,二人便乔装出城,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希望落空之后的恼怒、被女人欺骗的愤慨以及被一个卑贱的琴师夺走了心爱之物的羞恼,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原本便处在失意之中的定北王彻底疯狂了。
他派出了自己手下几乎全部的暗卫,在京城以及附近的城镇村庄之中大肆搜捕安平郡主和虞清英,生死不论。
三个月之后,暗卫在数百里之外的一座山村里找到了二人的踪迹,但在捉拿的过程中,二人携手坠崖,生死不知。
定北王闻讯后悔不迭,亲自出京到那处悬崖之下找了一个多月,一无所获。
那悬崖下面是一条大河。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落在河里是死,落在岸上也是死。
定北王终于死心了。
后来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定北王府一直有一批人在那座村庄附近以及河的下游暗中寻找,如此过了十七八年,音讯全无。
直到桑榆县楼家贞妇的那幅《百寿图》献进宫来。
一副刺绣在堆积如山的万寿节礼之中根本不起眼,可偏偏有眼尖的老宫人发现那针线与昔年安平郡主的有几分神似,于是就给当作奇珍捧到了伪帝的面前。
伪帝不知道安平郡主曾活着逃出宫外,定北王却知道。
于是就有了楼明安亲临桑榆县,有了帝后亲临楼府乔迁宴,以及皇帝明里暗里几次要求楼阙带郑娴儿进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等楼阙说完,郑娴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叹道:“难怪虞清英会说‘楼家没一个好东西’!”
“包括我吗?”楼阙委屈兮兮地追问。
郑娴儿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最坏了!你什么都知道,却瞒着我那么久!”
楼阙更委屈了:“这些都是我刚刚打听到的!怕你知道以后会怨恨父皇、迁怒与我,我已经愁了好几天,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郑娴儿嗤笑:“有什么好怨恨的?有什么好迁怒的?一堆不值钱的陈芝麻烂谷子罢了!”
“你真不恼?”楼阙愕然。
郑娴儿拉着他站了起来,扶着栏杆笑道:“我该恨谁呢?那件事,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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