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封起来往后就不能亲你了,别封我的嘴。”
一吻上来,怒气消了些,乔红熹软了声,道:“那你就乖一点,别喷火了,毕竟你叫乖龙。”
“好。”乖龙之乖非是乖之意,乔红熹偷换了意思,苍迟明知却也默认。
苍迟忘性大,答应乔红熹不喷火,掉头与伏双翻颜,一口火又从嘴巴喷出。
仨人在乔红熹家里住下,虞蛮蛮和小鹤子成了乔红熹的拖狗皮,一刻不离她身旁。
苍迟常常打翻醋罐,寻思怎么把人给赶走。他对两个姑娘尚且温柔些,对伏双有多狠就有多狠,能打绝不动口,有时候乔红熹得充当委曲调和的人儿,一刻没得安静。
乔红熹拿苍迟出气,虞蛮蛮拿伏双出气,苍迟也拿伏双出气。由此推断,伏双地位最抵搭,他很伤心,常常离家出走几个时辰静一静,到了吃饭的时候就会回来。
苍迟卖海鲜赚的钱不少,花钱也是大手大脚,赚一两花去一半,用财无艺,买东西从不杀价,被人敲竹杠也不知,败家龙这个称呼非他莫属。
苍迟没去喷火烧墙后,乔红熹落了个赤闲白闲,从吾所好,兴致上来,就在院子计划建水池一事,只是计划。
先计划,等到天暖和了再动手。
苍迟惰性随乔红熹,她不出门修墙,他也不出门卖海鲜,海鲜卖光了也不去捞,一心期待万岁爷叁月带着夏日酿的荷花蕊下扬州来。
他日日望着龙王庙方向,道:“情系荷花蕊,万岁爷何时下扬州。”
每回问,小鹤子都兴高采烈回话:“叁月春柳舒,万岁爷下扬州,盥手且焚香,挈一壶荷花蕊,欢喜送龙王。”
末了要加一句让人添堵的话:“但荷花蕊是送龙王,不是送龙太子,苍迟哥哥也是拖狗皮。”
然后院子里就有两个大小差别甚大的身影在你追我赶,落在外人眼里是在跑冰玩闹。
苍迟的肥猫是放养状态,肥猫隔叁岔五来一趟乔红熹家里讨小鱼干,卫赐不方便来乔红熹家里,总让肥猫驮着水果送来。
送来的水果全被苍迟吃了,一口都没给乔红熹留,他越想心下越焦,打听了卫赐所住之地,是在城外的石头洞中。他的箱笼白日里装水果,晚上铺些枯草,枯草上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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