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扭头看向谭深:“小深,你哥不能欺负你,你以后也不能再说假话欺负你哥!”
谭深一下愣在那,但他马上对外婆笑起来,笑得像个无忧无虑阳光灿烂的大男孩:“奶奶说什么都对!奶奶累了吧?让阿姨服你去洗洗涮涮准备休息吧!”
谭深叫来家政保姆,不着痕迹地把外婆支走了 。
桌子前只剩下三个人。
谭深忽然笑起来,笑得春风和煦地说:“怎么样,任总,瀚海家纺那边的诸位,最近还好吗?你和他们都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吧,说不准多久之后瀚海家纺就不姓周了!对了,等到瀚海家纺改姓那天,我会告诉周瀚海的,他为什么这么倒霉被鹰吉资本看上——这都是因为有你在呀!”
任炎看着他,冷淡而简洁地说:“瀚海家纺到底会不会改姓,我拭目以待。”
谭深的脸色像川剧变脸,刚刚还满脸的阳光灿烂,现在一下变得冷戾嫌恶:“说起来,我是不是小看了你们的卑鄙了?居然能给奶奶洗脑认为我欺负你,简直可笑!”
任炎瞥他一眼,一如既往地懒得理他。
楚千淼一向不愿背负名不副实的骂名,她对谭深说:“让外婆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这不叫卑鄙。还有,说假话才叫洗脑,说真话叫阐述事实。要说洗脑,是你给外婆洗了十几二十年的脑才是。”
谭深转头看了楚千淼一眼,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疼痛。
“楚千淼,我和任炎说话的时候,希望你别插嘴,毕竟这是我们的家事。”
楚千淼被噎了一下。
任炎这回开了口:“她马上是你嫂子,有的是资格插嘴我们的家事。”
楚千淼心里一暖。谭深眼底一暗。
他像情绪有些失控,指责任炎:“你抢走我爸的关心,抢走她,现在连奶奶都抢走,任炎你有完没完,你是想我死吗?”
楚千淼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越来越发现谭深是那种永远看不到自己做错事、却永远能把这错误直接安到别人头上去的人。
“谭深,一直以来,干着你所指责的那些事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楚千淼看着谭深说,“谭深你知道你自己像什么吗?你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得不到想要的就作就闹,就使坏,就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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