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思,子思和孟子二人学说一脉相承!但怎么说与两位先生正好所合呢?”
程颢已是大口大口的吃面,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章越也喜欢程颢不拘小节的性格,也是提筷吃起。
程颢是聪明人,但身上也有一等出人意料的质朴之处。
这种质朴很容易令人觉得很单纯,但章越知道这不是单纯而是至纯。
到了这一步的人就是心无杂念,心境澄明。
这样的人若有机会,生平能遇到一两个,并深入地交往一二,都是一等莫大机缘。
程颢道:“思孟学派主要阐述了‘诚’字,而我们兄弟在‘诚’上引申为‘敬’字。”
章越心道,没错,不过他认为程朱理学对‘诚’字阐发的还是不足,反而是陆王心学才是真正把握到‘诚’字一诀的含义。
现在章越继承王安石‘以经术造士’的思想,日后全面用太学培养出的‘经术之臣’取代嘉祐时的‘文学之臣’,主张以‘义’治国。自是对太学中的意识形态的把握尤其重视。
章越没有学王安石那般写个《三经新义》,《字说》作为以后变法治国的最高理论指导。
但他也未向朝野流露出用二程的理学,作为他下野后的治国之‘义’。
尽管章越现在让程颐作为皇六子的讲师,用程颢作为太学祭酒,还有杨时,吕大临,游酢等程颐弟子出任太学的直讲。
他本来是想用理学,气学学说修补王安石的新学,没料到现在太学中理学昌盛,不少太学生对二程的学说顶礼膜拜,这倒是大出章越意料。
尽管章越一直认为理学在躬践上有问题,理学能够在历史上兴盛五百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所在。
章越道:“明道先生,朝廷已不再用‘一道德’之法,疏导天下之经义归于一。”
“我为政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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