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将领又难免受他掣肘……”
“尚书省方收到消息,”夏冰的眉头凝住了,“道是铁勒正往东攻城略地,一路陷乐平、井陉,将雁门活生生逼成了一座孤岛。”
“哦?”萧铨的眉心跳了一跳,语气不自觉加重,“乐平侯、井陉令,这都怎么回事?!”
夏冰叹口气,“在下只怕雁门也守不住……惟今之计,河间王部也只能从雁门主动向南出击,才有一丝生机。”
“若被胡虏自西向东拦腰截断,那就算守住了雁门也毫无意义。”萧铨冷声道,“必须让萧霆南下,无论如何要保住一条南北通达的道路来!”
夏冰没有答话,却是微微笑着看着他。
萧铨被他看得不自在,终于也明白过来,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让孤去说?”
“如今也只有殿下,有这样一呼百应的权威。”夏冰悠悠道,“萧霆又是殿下的亲侄儿,理所应当要听殿下的话。”
“他也是官家的亲侄儿。”萧铨说出这句,自己却又觉得好笑,笑声之中,不免得意之情,“好,孤过几日就上表,与官家切磋切磋军事。”
夏冰站起身来,掸掸袖子,肃颜正声道:“殿下心怀天下,敢于作为,臣为苍生百姓谢殿下盛德!”
他说得声势盛大,萧铨却不为所动,只始终拿那双冷漠的细长的眼睛盯着他,半晌,沉沉地道:“原来中书令在尚书省也有人,连军报都能截得下来。”
夏冰笑道:“两省本为一体,才好为官家分忧啊。”
***
两日后,乐平、井陉陷落的军报传至永华宫案前,杨太后正惶惶不知所以之际,广陵王萧铨上表,建议让雁门守军主动出击,夺回南北通路。
杨太后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认为此议绝佳,当即向雁门快马发出。她想了想,又令骑都尉杨识统领北营,屯兵洛阳城北,以为京师防御。
“这于每一个稍通军事的人而言,都是应有之义;广陵王这一上表,倒好像他才是天下唯一的明眼人。”雁门关塞上,皇甫辽得到洛阳的指令,很是不快。
“这是掠官家之美。”萧霆说道。未到三十的年纪,他的额上却已生出了几道刚硬的横纹,衬得一双眉眼更显凛然,“但若无此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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