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又慢慢吸了口气,尽量不再多想,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胡思乱想,反倒叫自己越加消耗这室内本不多的空气。
翠羽一定会成功逃脱、带着玉印回来救她的。
樊承洲还一直跟着没有出手呢,没问题的。
给自己加油打气了又不知道多久以后,席向晚恍惚之间听见了轰隆一声巨响,只有夜明珠光芒的就密室里跃进了一道明亮的光线来。
她下意识地抬眼起身,提起三分警戒,生怕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樊子期。
——结果脚下不稳,站直的时候险些往前跌去。
有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口奔来,险而又险地将席向晚捞起抱进了怀里。这人身上虽然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尘土味道,席向晚靠在他胸前还是一瞬间就认出了他是谁,不由得好笑起来,“翠羽,我都癔症了,竟觉得你是宁端……”
“阿晚。”男人低沉地在她头顶唤道,“是我。”
席向晚的脑子仍旧昏昏沉沉的,听不清抱住她的人在说什么,只恍惚地拍了拍对方的身体,道,“你来了就好,我还有些担心你会不会被樊子期给堵住了……我在这儿快喘不过气,我们先到外头去。”
宁端皱眉,察觉到室内确实令人无法呼吸,稍一弯腰将席向晚抱了起来便往外走去,一脚踩过玉玺的碎片,一丝低头去看的意思都没有。
宁端进密室的功夫,足够王骞将宁端受伤要大夫来看诊的事情告诉了翠羽,翠羽本就惊魂未定,又听了这么个坏消息,紧接着就看见宁端从里头抱着好似昏迷不醒的席向晚走了出来,三魂七魄都快飞了,“夫人?!”
到了外头,席向晚深吸一口气,觉得稍稍清醒了些,随手拍拍宁端胸膛,“翠羽,说了我没事——我还要等宁端回来呢。”
宁端:“……”他沉默片刻,手臂蓄力将席向晚往上一掂,低头用干燥得起了皮的嘴唇吻住了她。
席向晚以为自己还在幻觉里头,迷迷糊糊仰着脖颈任他亲了一会儿,神智逐渐回归,眨眨眼看着尽在咫尺的宁端,惊愕地睁大眼睛。
但宁端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像是要将自己的名字刻在席向晚脑子里似的,手劲大得几乎将指印留在了她的腰上,半晌才结束亲吻,抵着她的额头轻喘道,“不许再这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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