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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向晚轻轻笑了起来,她手脚发软,指尖仍然是甜蜜又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动一动都有些艰难。她干脆将发烫的指腹挨个按在宁端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他一看便知道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过的面孔。
宁端稍一低头,下巴新长出的胡茬就在席向晚手指上刮过,让她面上笑意更盛起来。
素来怕痒的席向晚这次却没有很快收手,她花了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捧着宁端的脸小声对他道,“我好想你,可又不能对任何人讲。”
宁端:“……”他闭了闭眼,这时才终于有了“回家”的安心踏实之感。
躺在他臂弯里的姑娘仍然水灵灵干干净净的,没有多一道伤痕,宁端知道自己一身血污尘土,本是不该沾染到她身上去的。
……但这是他的妻子,因而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她允许的。
宁端冷硬的神色终于渐渐软化,他低头又安抚地亲亲席向晚的鼻尖,道,“王骞在岭南杀了樊旭海,樊子期也被拦下了。”
席向晚搂着宁端的脖子不肯下地,撒娇地将脸颊贴在他肩膀上,“樊家想了几十年的前朝玉玺被我摔坏,如今群龙无首,又没了名头,那樊家的二十万大军应当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樊家能臣虽多,但毕竟也只是辅臣,能有成皇资质的人,这世上是少而又少的。
王骞在旁捂着眼睛等了半晌,这时候听见席向晚和宁端说了几句话,才敢小心翼翼插嘴道,“樊子期不只是被拦下了,他都死了。”
席向晚这才微微讶然地将注意力从宁端身上挪走了三分。
宁端扬眉远远看向殿外,那里还隐隐约约能看得见已经翻到的轮椅和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他的视力也能分辨得出其中一人正是樊子期,其余的则是樊家死士。
席向晚的眼睛却看不到这么远,她直起腰眯眼看了会儿便放弃,终于拍了拍宁端的肩膀道,“我去看看。”
宁端抿着唇将席向晚放下,却见她先掉头去密室捡了块玉玺的碎片,还是正上方的大半个龙头那块,而后才向他走近伸手,眼睛甜甜地笑成两弯月牙儿,“我有些怕……夫君陪我一道好不好?”
宁端哪有可能说出“好”以外的答案,他紧紧扣住席向晚的手指,连身上的伤痛都忘了个一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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