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标的里的价格可能翻上一番,乃至几番,这些都与孚力无关。
内地比作一张饼的话,秦之惠手下的兵再多,也吃不下一整张,而周是安本就不是个喜欢被拘着的性子,他即便给人作揖,也有自己的主张以及退路,不插手秦之惠的内勤便就是一开始就留了一手。
周是安是爱钱,不过也惜命。
惜他自己的,也惜周家的。
不过是些买卖,扯上父兄的名誉及仕途就真真不值当了。
闷声看窗外灰沉沉的天,指间一根烟到了头,小汪见周是安接了通电话,开口确认是否要改了去向,周是安摇头,灭了烟,“回去,头疼得很呢。”
一觉补眠到晚上八点,秦之惠那厢又着人来请,一副不邀他亮相不罢休的势态,周是安索性也去了大半睡意,起身冲凉收拾。
他一身浅蓝色棉府绸衬衫,黑色长裤出门。
深秋的一丝丝凉意,慢慢攀爬到他的感官里,饶是车窗外风里有尘土的微息,周是安还是没有合上车窗,他需要一些借力,来散一散他冲凉后的湿气以及几日里连轴转的困乏,从而赶赴今晚这场心不甘情不愿的酬酢。
车驶过云棠大桥的时候,周是安看远处星河映成辉,车轮追着风,再入眼便是万家灯火,他眉心动一动,在眼前打转的是这些天在京的虚与委蛇,这些年他早已在这种欢场里待惯习了,谈不上多厌恶,可也打心眼里瞧不上,顶多有酒酣耳热、夜宴而归的悻悻。
你问他为什么,呵……,年纪到了,岁月诚不欺人,越活越透,也是门玄学。
临进场前,周是安接了通电话,是兄长周是临的,没什么正经事,无非是老爷子发了些牢sao,他转述给老二听。二人虽说同父异母,可是兄长也算母亲一手带大的,兄弟间并无嫌隙,也事无巨细都一并商量。
“许家那位小姐,被你蹬了?”
“这话怎么说的,明明是我被她蹬了,务必跟老周解释清楚。”周是安言语里一股子滑头。
周是临在电话那头直啧舌,埋怨以后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再也不做。
“阿弥陀佛。”周是安很满意兄长的不裹乱。
“许小姐哪里不如你的意?”要不是老周下命令似地要周是临给老二物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