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象,他闲得慌,做这种保媒的活。
“各自看不对眼,她嫌我一身铜臭味,我嫌她矫情没趣儿。”
“哼,这话你存着,回头自己跟老爷子讲。”
“嗯。”刺头儿周老二也应得爽快,临了还知会兄长别再给他保媒了,“咱们审美不是一路的。”
“那可不是,你相中的且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角色。”
“……”
“问大嫂好。”周是安听到兄长电话那头大嫂冯淮宁骂丈夫说话不中听。
“你在咱爹七十岁之前找个儿媳妇,我们就都好了。”周是临收线之前还得埋汰他一句。
哎呦喂,这老来子当得,糟心得很。
那厢秦之惠得了司机的回报,周总到了,到了怎就不见人呢?秦之惠出来寻,周是安整巧也双手抄袋地往里走。
二人在外面散台的一个抹弯处照面,“我以为你临时又放鸽子呢!”
“今天有什么人?”非得喊周是安过来作陪。
“你这话说得,就是给你庆功,”秦之惠一脸好脾气的笑,“顺带着年区长的妻弟也在这里。”
哼,周是安冷笑一声,大家心知肚明,秦之惠这厮是拉周是安做人rou吊桥,给他铺陈生意呢。
周是安的父亲从省里的一位下来五六年了,周是临又在市政府里,当初秦之惠一心拱周是安合伙做生意,无非就是看中周家的人脉与门路。
周家三代从政,唯独到周是安这儿,续弦的二小子,自小浑不吝,父命难为,勉强研究生毕业后,就一直破马张飞地满口不成文的生意经,这在根正苗红的周家算是废材朽木一根。
这些年,饶是周是安cao心卖力,也不得不承认,很多关卡,确实占了父兄的一些便宜,起码人脉疏通的时候,周姓给他润色了不少。
他自己使得都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成想,眼下秦之惠倒是狐假虎威地顺手得很。
周是安面上无多大的不妥,被秦之惠好言拉扯着往里面包厢夹道处去的时候,不远处散台边上一记玻璃杯落地的声音,汩没在叫嚣的电音里,几乎提不上任何人的心神,周是安只无心瞥一眼一对红男绿女,半明半昧间,一个身材纤瘦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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