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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往办公室里一坐,左手拎一串佛珠,右手捧半杯苦茶,云淡风轻与你研讨半刻,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背后播放的却是一部《走出科学》。
当然,解放过思想的西方女人从来不在意科学的真理是被写进了书里还是挂在男人的下半身上。
在她们眼里,陆教授一米八八的个头、工笔刀精雕出来的五官足以让人相信,即便他生性寡淡凉薄,有如身患男性隐疾,但只要到了床上,他一定别有一番情趣,不但狂放性感,箭无虚发,精准定位,还能超长待机,如今隐忍不发,只为有朝一日一炮轰到东京、台湾、索马里。
身边的女学生、女教授为他辗转反侧,憋出妇科疾病的不多,欲/火焚身的不少,眼神中大多带着三分多情,偶尔有胆大包天的与他调笑。
陆行州握着自己的杯子,回答也算得上动听——我既不唱歌,也不泡吧,烟酒大/麻不沾,除去手里的研究课题最好一杯苦茶,如果你有二级研究员证,可以来我的实验室与我探讨佛法,独立制图是必须的,记录数据要精细,一小时两百八,超过五点包晚饭,没有茶水小点心。
业内人士认为,陆教授这一番话助长了多地偷办假/证的歪风邪气。
那位留学阿富汗的日本老板贼眉鼠眼,直到被抓的前一刻还依然坚称自己是在为女性幸福做贡献。
陆行州共事的女教授不属于这个范畴,她不需要研究员证,但她觊觎陆教授多年,眼看自己即将步入婚姻坟墓依然没能与他春风一度,内心也很苦楚:“陆教授,看在我下星期结婚的份上,喝一杯吧。”
陆行州白玉似的脸上泛起一点忧郁神情,抡圆了胳膊,用细长的手指比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圈。
女教授喜出望外,看着他问:“您的意思是,我们今晚上能够花好月圆?”
陆教授微怔,连忙摇头低声纠正:“不,我是说您的脸有这个盆儿这么大。”
终于,女人们不再邀请陆教授喝酒。
陆教授乐得自在,他戒酒多年,其实也有自己的原因——他研究生时期与人喝酒,上了不知哪个女人的破床。
那时他一夜醒来,曾经想,如果这样,那便婚了吧。
可不幸的是,那女人没有再出现过,临走前留下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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