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一听急了,伸手示意他讲,夏侯婴故意道“我可不敢讲了。”刘季跳起来就掐,道“敢犯上是不?”夏侯婴忙道“别动手,刘大官人,我来的时候,有一个人在路边哭坟······”刘季恼了,问“这有何奇,芝麻大的事儿夸作晒筐大,故弄虚玄。”夏侯婴道“哭坟是不稀奇,问题是他哭的是你,什么刘季贤弟啊,也就不大点时间不见,你怎么就死了呢?而且这坟的草长得飞快,你身上油水多啊,这么能追肥庄稼,算了算了,说不准那坟里头人就叫刘季,天下同名姓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可怜那个哭坟的人甚是落魄,一头花发,泪雨滂沱,如丧考妣,这是动了真情了。”刘季惊问“那人可是国字大脸,脸色红晕,鼻子上还有一颗较大的青痣·····”夏侯婴怪道“是啊,是啊,那人身高甚长,很像富家人样子,只是如今倒是饱受沧桑,忍饥挨饿,一脸疲惫,想是走了老远的路之状。”刘季听了,一拊掌,对夏侯婴道“你快带我去,我的老大哥来了。”夏侯婴一头雾水,已被刘季扯起来,两人紧赶慢赶过去。
那人还在哭,刘季一见他的背影,大叫“张耳老大哥,刘季在此,你就别哭了。”原来这人就是从陈县来投的张耳,这张耳本是过惯了奢华的老大生活,如今国破家亡,弄得与乞丐并无二致,正在哭,说是他哭刘季,到不如是哭自己倒霉,来蹭饭吧,谁知对方没了,自己吃喝拉撒睡没着落了,往哪儿去啊?猛不丁一听,惊炸了,道“刘季啊,你让我哭醒了,啥时候从坟里爬出来了。”刘季笑道“刘季三十九岁多,四十挂零少,论排号也轮不上我啊,但不知老大哥怎么不去找我,跑到这儿哭坟为何?”张耳拭泪,哭笑不得,道“我来沛丰找的就是你啊,我都两三天没吃饱饭,饿极了就乞讨一些儿,能不急着找你管饭吗?可他娘的碰到一个鼹鼠一样的家伙,给我两个烧饼,信誓旦旦说你刘季早死了,我说是中阳里的刘季,他说没错,死的就是他,便带我来此,说是你的坟冢。我张耳念及真情,如何不哭的昏天黑地啊,看来你没死啊。贤弟,可是你对乡里不德啊,人家如尔诅咒你。”刘季又问“那人可是长得细巧,凸出大门牙。”张耳点头道“对啊,对啊,不会是你家老亲戚吧?”夏侯婴忍不住大笑,道“此人定是那雍齿了,这厮不人事,季哥,快快安排张老兄吃饭,可是饿坏了。”张耳笑了,不胜感慨,对那具坟深施一礼,道“还算没白哭,那位死人让我找到你了,刘季贤弟啊。”夏侯婴一听急了,道“张老兄,别吓人,是我找的刘季,不是死人。”大家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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