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耳觑定刘季一身公门制服,讶然道“原来刘贤弟发达了,入了公门,吃上皇粮了,这就好,看来我没白来沛丰,我就说我眼光独到,来投不虚,偏偏那陈余不信,自去和彭越厮混。”接着,又把自己和陈余的遭遇诉来,刘季、夏侯婴听了,不胜唏嘘。刘季好大言语,乃是习惯了,拍胸脯子道“张贤兄,如今到了我的治下,只管恣意吃喝,天塌下来也无碍,去去,挑一家上好的酒肆,为老兄接风洗尘。”
刘季、夏侯婴带着张耳一路招摇,逶迤来到丰邑一家壮阔酒肆,对张耳道“张兄稍等,刘季下去先了些官事,再招几个人来相陪。”张耳道“贤弟啊,愚兄肚子不饶我,正造反,你可否先点菜肴再去。”刘季讪笑,回道“就来,就来。”急急扯上夏侯婴下了楼,寻个僻静处,诉苦道“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我今天身上可是没钱的,你是知道的,我这人天生抓一把,撒一把,使钱开阔,囊中羞涩,你且先垫上钱,事后再料理。”夏侯婴急了,道“我说刘大人,你天天说今天身上没钱,什么时候都是这句话,何时今天有钱过?可巧,我身上今天也没钱,不信,你来搜。”刘季急了,动手搜身,连裤裆也捏过,完了眼光发直,道“真是没钱啊?可知这张耳乃是个无冕的王候,我在大梁他家时,他使钱如粪土,那饮食钟鸣鼎食,一顿可餐十只鸭子。何曾吃过,乃是闻上一口,谓之味道。如今寒碜,他哪儿容得?我刘季面子何在?你快去召就近的小弟,可要好好算筹,不然,可不饶你。”夏侯婴诺诺急去,刘季自去街上苦等,急得扪头搓手,热锅蚂蚁一样饶起圈子来。
片刻,刘泽、任敖匆匆而来,刘季问“可曾带钱来?”两位俱是摇头,刘季大骂“他娘的,没钱还来如尔之快,都收起尾巴踪迹,好好站在暗处,别叫人看到我刘季狼狈。”刘泽问“季哥,此事儿可就出丑了。”刘季一拍脑袋,不知如何是好,听到张耳在楼上叫唤“贤弟,刘季贤弟啊······”刘季忙回“来了,来了。”忽而回头对那三位笑道“我有好计矣,大家听我的,今天固然可以白吃了,大家附耳过来,就这么的······”大家一听俱笑炸了起来,都叫“季哥,果然妙绝。”
刘季上楼,正点菜牒,夏侯婴飞快冲了进来,对柜上的老板娘武负惊叫道“哎呀,老板娘,我刚才分明看到一条白龙,上了你的酒楼,真是吓死我了。”武负愕然道“大白天的,什么龙啊?不就是刘季亭长上了楼吗?弄什么虚悬?”夏侯婴揉揉眼睛,道“难道是我眼花了,分明是龙啊,而且龙身携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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