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客气,韩信道“方才若不是仁兄提醒,不才险些做出不可回头的事来,想我韩信岂能与粗人等同一命,敢问兄台仙乡何处?”娄敬回报籍贯,又道“方才那大汉一脸横悍,乃是无事找茬的主,我看贤弟乃是士子,休得和他一般见识,贻误自身前途。是故拦阻劝和,贤弟,何处人氏?”韩信也就报了家门,两人言谈甚欢,不觉酒酣,一顿饕餮盛宴,只吃得红日平西,娄敬起身告辞,道“愚兄实在是有事在身,留不得,他日相见,再叙话就是。”韩信也回道“既如此,小可不留仁兄了,山高水长,总有见面的时候。”便兑了账,两人正要揖别,只见方才那大汉冲了进来,大吼“两位可去不得了。娄敬低声叫苦,韩信低声劝慰道“世事结果每每有三,好、坏、不好不坏,但此等凶悍之人,是没有不好不坏这种结果的。我们就不要老想到坏的结果,也可以争取好的结果啊。”言毕,对那大汉一拱手,笑道“可是来送还我们的钱的,另外还会有馈赠酒资,然否?”那大汉愕然道“你怎么知道?”韩信笑道“想你彪悍非常,平生鲜有敌手,恐是平生连个陪练的没有,何等无趣啊?我今天就挡你一面,不管你强,不顾你悍,陪你到底,可否痛快啊?”大汉长身一揖到底,道“正是,想我英布宁可竖着死,不可横着活,眼见不平,岂肯干休,身遭欺凌,纳命相陪,见着大jian大恶,恨不能杀人如麻,所以别人都畏缩我,今天我就是要寻人开心的,没想到得遇两位,真是有缘。我这恶生意,自歪想以来就没开张,别人都以为我是恶人,走的远远的,没想到碰到有不怕玩的,哈哈哈,请二位受我一拜。”娄敬见了此景,知道是自己判断错了,想起此事也是十分有趣,也不禁失声大笑。
于是,他们各各报了声名籍贯,英布大喜,豪生大叫“酒家,重开宴席,休问名目,择最好的酒菜上来。”店里小二一听,探头探脑,如同外面有猛虎一般,韩信道“英布,可是你平素凶悍惯了,人人生畏,今日个你不会吃霸王餐吧,若如此,我们可不能陪你。”英布急急摆手,掏出银子,扔于地上,道“不会少你酒资,快点。”小二抖抖俯身拿了钱去,片刻,水陆珍馐,纷至沓来,英布豪饮大爵,坦胸而歌,三人恣意吃喝,酒酣饭足。
英布拿出一两金子,猛击在桌子上,道“韩信,你且收了,这里还有你的三个钱,尽数归还,还有娄敬老哥的五个钱,加利息还十个钱。”韩信、娄敬欲要推辞,英布拿起酒坛子豪饮一番,将剩下的拎了就要走,歪歪倒倒,指点韩、娄两人道“休要叨叨,瞧不起我,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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