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调了面,可是不认人的,走了,明天你们还来这里吃酒。”韩信、娄敬对视一眼,也就罢了。
英布下了楼,走到大街上,见风一吹,趔趄倒了,爬起来大骂,满街人飞也似跑了,英布道“我只吃牛rou,又不吃人,跑什么?都是菜人······”一路大发酒疯而去。
韩信、娄敬面面相觑,娄敬道“好个混世横人,此地可是久留不得,我们就此别过。”韩信颔首以为然,道“韩信因急于回家省亲,也就不能陪娄兄了,但愿娄兄早日找到范增,遂了心愿。”两人相揖而别,娄敬自去。
韩信自顾天时尚早,流连金陵风物,便寻思觅个客栈留一宿,不料失手撒了了行李,连老师南公的书信信札也开了,寻思老师临行嘱托,本想回家再看,可是无意之中浏览两眼,不看则已,一看就停不下来,最后,仰天长叹,道“我的娘啊,你好苦也。”立刻无心留住,即刻就走,一路魂都没了,紧赶慢赶,望淮阴急急而去。
韩信到家,叫一声“娘啊······”双膝一软,跪倒在院门之外,只见院内一位妇人手里拿着缟素孝服,款款而来,韩信认得是他的姨母,只听得她交代道“韩信我的外甥儿啊,你终于学成归来,遂了你娘心愿,苍天啊,你不负有心人啊。快快与你娘挂孝,你娘也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韩信狂奔入内,一见母亲棺椁,供养在素烛白幡之中。立刻泪雨滂沱,嘶声痛哭,嚎啕道“姨母大人,我娘可是走了三年了。”韩信姨母含泪答道“是啊,信儿早就知道了吗?”韩信哭诉道“我老师南公临走时给了我一封信扎,嘱托我见了娘亲再开启看看,可是,在路上我不谨慎摔了,因此提早看了,得知所有的真相了。我娘三年前送我去云梦泽的时候,当时她和我一起雨中跪师,身染咳嗽,我老师为她医治,就知道她已经身患绝症,病入膏肓了。可是我娘一直瞒着我,怕我荒废学业,我的娘啊,我知道其实她从云梦泽一回来就已经殒命了。
后来,我每年年节元日回来探望她,就是你,我的姨母大人,你在冒充我娘,和我说话,令我连夜回去,连元日也不让我在家呆上一刻,娘啊,你可知道儿的心好痛啊,儿是挂念你啊,儿当时是生不如死,痛彻骨髓啊。”韩信抚今追昔,直哭得天昏地暗,神智昏昧,姨母劝慰道“信儿,你娘回来之后,自知命不久矣,她也知道你肯定半途要回来,她怕你因为她的亡故,荒废学业,所以就交代我住在你家,因为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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