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僵尸,口角渗血,正在挥剑追逐着什么,满屋里乱砍,口中大吼大叫道“我杀死你,我要杀是你······”韩(国)信一见浑身寒热交缠,心凉透了,大叫一声“费公,你这是怎么了?我是韩(国)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费令如痴如狂,浑然在噩梦之中,大喊大叫“马干御史,是你先在曹参家的宴席上,说要缉拿我费某,要杀死我,要株连我的左右同僚,我的全家,我没有办法了,才动手用青铜簋砸死你的,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韩(国)信到这会儿总算是推测到事态的大概,一定是费令极度疲劳、紧张,加之心中有鬼,所以精神崩溃,出现了幻象,陷入癫狂状态之中。不过,马干的死亡真相至此也是明白了一大半,韩(国)信心头因之五味杂陈,顺手cao起桌子上的水盏泼了过去。费令被他浇了一个淋漓,一激灵,登时猛省,叫道“韩(国)信,我刚才看到御史马干一身是血,来找我还他性命,张口就要掐我,太恐怖了,快帮我找找······”
韩(国)信眼见得事已至此,突然蹦出一个主意,他下决心今天一定要证实清楚御史马干之死的真相,毕竟现在费令现在处于一种恍惚迷离的状态,他的话也不能全部当成清醒时的铁证,所以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来证实自己的推测,从而证实是不是真是费令杀死了马干,还嫁祸于曹参。他突然怪叫一声,冲到帷幕之后,用一种变异的怪声道“马御史,你回来了?你这一身是血,怎么这么惨啊?”费令听了吓得大吼一声,冲到帷幕后面去找,哪有什么马干,只有阴风惨惨,烛光发绿,怪影婆娑,便质问韩(国)信道“你刚才说马干回来了,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他。”韩(国)信木木地回答“他就站在你面前啊,一身血衣,长发遮面,那么分明,你怎么就看不到呢?看来你的魂掉了,哎呀,马大人他在问你,为何要用铜器砸死他,他死的好惨啊,他死得好不明不白啊?”费令恍惚,鬼步乱舞,惨叫“他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我怎么听不见他讲话?”韩(国)信骤然大喊大叫,疾步上前乱扯住什么,似乎在极力地拦阻一个什么看不见的凶恶鬼魅,连声道“马大人,你虽是死得好冤,也不能动手去勒死人家啊,你且看我的薄面,先不要勒死费令,容我再帮你问问分明再说。费令,他问你为什么要动手砸死他?你快说啊,快!要不然我可拦不住了,他早就死了,已然化成索命厉鬼,力量奇大,你快快说实话,是不是你用铜簋砸死了他,然后嫁祸曹参,是不是?要不然我可是拦不住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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