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令心怀鬼胎,期期艾艾,但还是信疑参半,心存侥幸,转过神来犟嘴道“韩贤弟,不是那么回事,现在情势紧急,刘季兵困我们城池,郡里也在猜忌我,这马干厉鬼也能找我索命,你一定要挡住他,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韩(国)信道“我如此全心全意帮你,你却对我无一句实话,我岂敢帮你?”费令恨恨一咬牙道“好,我就实话告诉你,其实,你也早就知道,御史马干早就掌握我们纵容刘季的实证,那天,他去了曹参府邸,我就料定他要拉曹参对我下手,我去的时候,曹参和他单独对饮,刚好曹参拿酒去了,马干醉了,伏在几案上说要上报朝廷,罢我官职,要我性命,株连我们沛县同僚和我家人,我当时一时性起,想我自己反正活不了,不如大家一起死了了事,便用顺手的铜器砸死了他,等到清醒,悔之晚矣,急急去了,正巧这时,曹参回来现场,见状大呼叫人,我便临时起意,诬陷是他,我都全部说完了,不信你问那幽魂是不是那么回事儿?你快快弄走这马御史的死鬼冤魂,让他赶紧走吧!······韩贤弟,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现在我已经说出实情,如果你不念及昔日情谊,要杀要剐、听任马干的冤魂来掐死我,任凭你就是了,费某死而无憾!”
韩(国)信听了仰天长叹道“苍天啊······含冤而死的人真有幽魂乎?冤魂真的来了吗?现在又到哪儿去了?”韩(国)信此时也骤然恍惚,连自己也是半信半疑有马干的冤魂存在了,还剑入鞘,对费令道“那我们先找找马干的幽魂,如果真还有,我们另说。”费令懵懂,一时如同云里雾里,便颔首应允,两人便进出帷幕,穷搜一番,除了阴风恻恻,暗影曈曈,哪里还有什么马干的鬼魂,韩(国)信自嘲道“费令,你看到了吧,现在,这里哪还有浴血的鬼魂?分明是那冤魂已经得知事情原委,也没话说,就走了,你自保重,军情紧急,我先巡城去了。”费令已是灵魂出窍,被韩(国)信一阵子扑朔迷离,整得亦梦亦幻,只是颔首,直到韩(国)信便提剑自去了,这才从迷蒙中醒悟过来,大呼完了。
韩(国)信踏月来到城墙之下,忽见得钱声叮咚,戍卒们抢成一团,而且,城外还有箭矢不断地射了进来,自己捡起来一看,只见箭矢上串着传单丝帕和钱串子,便找了一个角落,细看传单,顿足叫道“这些传单宣传得好厉害啊,刘季这番犀利说辞,定是萧何的文笔,煽动力都能撼动山丘了,唉,取下沛县必然也。费令,你反复不仁,你能那样对待马干,陷害曹参于昨天,岂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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