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杀朝廷命官,栽赃曹参,对朝廷、对人接物,怀揣着反复二心,德行尽失,我是得知实情,不齿帮他。要不,沛县城内外将是生死同命的鏖战一场,哼,刘季,你既厚且黑,这沛县是你打下来的吗?就凭你几句妖言惑众的传单,我们难道是虚空无物的吗?这沛县城城门真有那么好打开的吗?贪天之功为己有,我真替你脸红?呸!”一边的樊哙听了大怒,吼道“你个败军之将,被我们捏着生死的人,敢嘴硬,我就来剁了你,让你黄泉之下追费令去。”挥刀要砍,韩(国)信一眼不屑,继而只是瞑目等死。这时,一边的曹参突然冲了过来,指定樊哙鼻尖,道“韩(国)信方才言论就是义勇,你们要容不下他,我曹参也就走了。”
刘季一见不对劲,急急呵斥樊哙退下,亲自为韩(国)信解束缚,礼谢道“韩(国)信,你原来另有天大的隐情,那我们不知者不为过,都是刘季之罪,韩将军宽恕。”再三拜谢,韩(国)信见了刘季宽厚大度,又不摆谱,深深触动,便将自己如何用计谋巧妙得知费令实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刘季听毕,亲执礼金,再三请罪道“刘季再三谢过,此是路上盘费,姑且奉上韩将军归朝,他日有缘再见,再行请罪。”没想到韩(国)信很干脆地朗声回答道“暴秦无道,天下人无不反之,我本是韩王孙,故国亡灭之痛,切肤难忘,归在秦阙为官,本是权宜之计,不是本心,更主要的是我现在的主人御史马干被杀,我哪回得去啊?如刘季你不弃,我韩某愿意留下来,共图大业。”刘季大喜,高呼“太好了。”两人遂把手言欢,曹参也是大喜,堂上堂下,欢呼起来,刘季吩咐摆宴,众人一团和气,自此,韩(国)信归于刘季麾下。
再说沛县和当时时局,已是倒了生死存亡之秋,哪容得一个拖字,既然已经举旗,不走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所有人都明白,要活下去只有立一位新的首领去响应诸侯才行。费令已死,秦官废除,那新的沛公是不能没有的,谁来挑这个头?既然大家是开城门延请刘季进城,那他就是一个在乱世中带领大家保平安、图富贵的英雄,而且,他的身世颇多神迹,正是上应天意,下合人情,更主要的是,自己还有在芒砀山释放沛县乡亲刑徒,而自己甘愿弃官落草,不惜连累自己家眷的义举,一直成为故园的一件美谈,沛丰间人人拥戴感佩。
于是,他的一帮兄弟都来劝立,可刘季冷眼静观,寻思,自己虽然是在沛县人缘不错,可毕竟是一介草民布衣出身,做了几年没品的亭长,终于沦落为山林草寇,和沛县其他土豪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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